話,只是對這個超級八卦的過時,感到無比地遺憾。
“不過,過去也好,萬一被皇帝知道了,那還得了。到底不安全。”朱可可喟嘆道。
司馬恪望著她認真的側臉,幾次欲言又止,終究一笑了之。
何必說清楚。
她此時既無意,他又何必擾她的心?
“你的店怎麼樣了?明天的那個舞會,需要我幫忙麼?”司馬恪轉開話題。
朱可可趕緊點了點頭,“要的,要幫忙的。”
有人主動要幫忙,她如果推掉,那她一定是傻子。
朱可可可不是傻子。
她是全宇宙、全地球、全世界、全時代頂頂聰明討巧的人。
“又缺錢了?”司馬恪笑問。
“錢倒是夠了,但是人氣不夠,明天晚上,你能不能把你的死黨啊,老相好,新相好全部請過去。”朱可可道。
司馬恪一臉黑線。
什麼是老相好、新相好?
他的名聲有那麼壞嗎?!
好像,確實有這麼壞——
“可可,其實……我沒有你以為的那麼花心……”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撇清一下。
朱可可不以為意地揮揮手,很大氣道,“放心,我不會嫌棄你沒操守的!”
正文 (九十九)舞會(8)
司馬恪被這句話噎得差點腦溢血。:
當然,古代並沒有腦溢血這個詞。
“咱們是好兄弟嘛。”朱可可特豪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大咧咧道。
司馬恪很汗。
他們並排走出皇宮,朱可可說她還要去店裡取一些定做的綵帶,又催著司馬恪去請其它人。司馬恪也沒有堅持送她,任由她瀟瀟灑灑地在眾人的指點與議論中快樂地跑開了。
是的,指點與議論。
其實這段時間,朱可可收到的指責和詬病,放其它任何一個女人,都是無法承受的。
他休她,原是想給她自由,卻不料劉溫那個不知好歹,竟然當眾給了她難堪。
一個女人,被連休兩次,還這樣拋頭露面,只怕早成為了眾人口中的蕩婦。
司馬恪就親眼看見兩個沒事找事的小孩,在朱可可的店面前畫兩隻歪歪扭扭的鞋子,簡而言之,“破鞋。”
朱可可走出來後,看見了,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拿著抹布擦了,連眼神都沒動一動。
她太淡定。
站在拐角處的司馬恪,卻看得心疼不已。
甚至有一種衝動:他要向全天下人宣佈朱可可還是他的王妃,想把她護到自己身後,讓她免於遭受這些不懷好意的流言飛語。//
可是,朱可可這樣的笑容,讓司馬恪明白。
她並不需要。
朱可可,並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
所以,每每看見那種詆譭朱可可的行為,司馬恪都會安靜地吩咐屬下去將那些事擺平,卻從未親自出現在她面前。
這還是他們上次相擁而眠後,第一次見面。
而她,又讓他驚豔了。
司馬恪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身影跑得漸漸看不見了,方轉過身,揚手叫來一人。
“吩咐下去,明天朱姑娘的舞會,我要它空前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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