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麻鴨崽,過段時間記得給我們送過來哈。”
裕繁勾著小夥伴的肩,望著1群小麻鴨崽就歡喜。
快點長大吧。
長大去田裡就能變錢了。
“知道了,我得回家吃飯了,過1-2個星期再給你送下1批麻鴨。”
萬吉走後,天漸漸黑了。
晚上裕玲沒回家吃晚飯,大康媽中午吃了裕玲的小魚乾,覺得味道實在是太好,來問裕玲能不能賣點小魚乾給她,買了後又讓裕玲教她炸。
其實炸魚不復雜,把握火候就行,大康媽就是找藉口想留裕玲在家吃飯。
大康家就在她家下坡的邊上,兩家隔得很近,晚上家裡的聲音喊大聲一些,大康家都能聽得到的程度。
“中午的時候大康爸就問了,這小魚乾怎麼比鎮上買的還好吃,我和他說是你從國外帶回來的,大康爸就催著讓我和你買點,讓你笑話了哈。我們家個個都是個饞鬼,窮成這樣還講究吃的。”
“不笑話,這怎麼就叫講究了呢,好吃的東西誰不想吃啊,那不是因為沒有條件嗎,要是有條件,家家戶戶也能買上好的糧食做好吃的。”
就是在沒什麼東西能吃的年代裡,老祖宗們也發明了不少糕點小吃,裕玲不覺得大康媽的想法有問題。
反而正是因為國人口味刁,總能發明許多好吃的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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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我就說一樣是排骨粥,怎麼味道差那麼多,用料用得好,那粥的味道肯定也不一樣。大康爸還老說我廚藝不好,嫌棄我還不如多給點錢呢,我什麼都能給他做!”
裕玲失笑。
她這叔婆就是這樣口直心快,一家都是妥妥的小吃貨。
“我聽大康說昨天晚上的菜是你做的,你能不能教教我,昨晚的排骨粥怎麼做啊?”
大康媽有些不好意思,“我孃家弟弟在鎮上賣豬肉,有時候賣剩的骨頭都會給我們送點來,骨頭沒啥肉,就是煮了粥有點油水,大康他爸身體弱,不吃些油水熬不住那麼苦的農活。我做多了大骨粥,他又嫌吃膩了,我也煮不出其他的花樣……”
說著,她從菜籃子拿出一條被剝光了肉的豬大骨,“這大骨也沒法燉和煮,我就是敲碎了熬粥,大康爸說太油了,吃不下去,我也沒什麼好的辦法……”
大骨吃重又沒肉,裡面都是骨髓,大部分人嫌油膩都不會買大骨,除非買回去熬湯,因此鎮上大骨售賣的價格比豬肉便宜了不止一半。
裕玲拿出‘家裡’帶來的一罐調料和一把香菇、小蝦米、乾貝、瑤柱。
“你煲骨頭粥的時候放點這些乾貨下去,這些調料放1勺就行,地裡的南瓜、番薯都可以切小塊了一起煲,改改口味,或者是一些耐煮的菠菜、春菜、小白菜等,可以適量放點。你就當雜糧粥那樣煲,一家人都能吃。”
裕玲以前給兒子做輔食也是那麼做的,看起來奇奇怪怪,吃起來味道還是不錯的,營養也豐富。
那一罐調料是未來的那些科技與狠活,適量放一點能讓粥變得更加鮮美。
裕玲逛超市經常會在調味區停留好久,薪承挑食,來回就愛吃那幾樣,她只能從調料下手,改變口味做飯。
所以什麼調味料好吃,她心裡門兒清。
用對了調味料,就能做出五星級大廚的味道。
大康媽皺眉,問:“吃那麼雜不會拉肚子嗎?”
這兒的人沒有這樣拉拉雜雜一起做飯做菜的習慣,看起來像極了豬潲水,大家心裡都很牴觸。
薪承還小的時候,裕玲給兒子做輔食也被她爸嫌棄在做豬食,她完全理解大康媽的心情。
她笑道,“一次搭配幾樣,煮出來的味道可以先嚐嘗,好吃下次就再做,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