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撒在地上了,有石子也正常。
“裕玲,你有沒有什麼要解釋的?”
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許桑林也不好偏袒裕玲,只能公事公辦,聽聽裕玲的說法。
裕玲沒有回答許桑林的話,而是問在看熱鬧的群眾和顧客:“各位新老顧客,街坊鄰居們,大家在‘繁書’用過餐,可是有出現過這位大媽說的這種情況?飯菜裡面有石子和頭髮?”
那女人被叫大媽,臉色漲得通紅:“你怎麼說話的呢!?誰是大媽啊?我才18歲,還沒嫁人呢!”
江博玉呵了一聲:“你不說我以為是38歲呢,跟個更年期潑婦似的無理取鬧!”
“你!!”
裕玲拉住江博玉,再次揚聲問道:“大家可是有遇到這種狀況?”
周圍的人都默默搖頭。
確實沒有這種事,‘繁書’的飯菜很好吃,大家也不是第1次吃了,幾乎都來買過好幾次。
打包飯菜回去,家裡人也吃了,都沒有說過有這樣的事。
“都沒有對吧?”
裕玲道:“大家也看到了,我們的廚房就在這裡,裝了玻璃,裡面是什麼樣子大家看得一清二楚。你們可以問問左鄰右舍的商鋪老闆們,每天店裡閒下來的時候,差不多晚上8:00-9:00,我們是不是會統一洗廚房?店裡是不是每日掃地、拖地、擦桌子,並且消毒?大家是不是工作的時候都穿工作服和戴廚帽?”
,!
這些不用左鄰右舍證明,不少路人路過偶爾都能碰見‘繁書’在做衛生。
一開始沒有24小時營業的時候,‘繁書’是關門搞衛生的,大家都看不見,後面24小時營業之後,每當做衛生的時候,都會讓顧客們在門外稍等,或者是在門口臨時擺桌子給顧客用餐。
有了大家的證詞後,裕玲又道:“店裡的員工們,還記不記得我有個入職要求,是每個人要染髮?”
除了最早的那批人,後面新進來的員工都不知道為什麼要染髮,但是裕玲1個月開40塊錢的工錢,還有各種員工福利,誰還在乎染髮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啊,聽從領導吩咐做事就是了。
裕玲一說,小豐媽才想起來:“對啊,許隊長,你快把頭髮拿到燈下面看看,看它是什麼顏色的!”
許桑林不明所以,但還是舉起手,把頭髮放在燈下照了照,“要什麼顏色啊?不就是黑色嗎?”
那女人也道:“反正就是你們店裡的頭髮!店裡那麼多女人,指不定是誰的!”
大康媽站了出來,“那可不一定哦,店裡女人雖然多,可我們不但戴了廚帽,我們的頭髮還不是黑色的!”
“怎麼不是?你們1個個的,不全是黑色頭髮嗎!沒有1個是白頭髮啊!”
小豐媽笑道:“誰說頭髮不是黑就是白啊?”
她轉過身,對廚房裡喊道:“姐妹們,都出來!站在大廳的燈下,把廚帽摘了,讓大家看看我們的頭髮是什麼顏色的!”
廚房裡除了2個光頭的男店員,剩下十多個女性店員都站了出來,在大家的圍觀下,齊刷刷地摘了廚帽,把頭繩拆了下來。
燈光下,清一色都是一頭油膩,但又泛著光亮的長髮。
“天吶!是藍色的!”
“他們的頭髮居然是藍色的!”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其他省市早就有人染髮了,你們沒見過染髮劑嗎?還有好多顏色的呢!”
“對呀,不過那些都不持久,用了頭髮乾燥,這個看起來好自然哦!”
“哎,你們看店員的頭髮悶在廚帽裡都出油了,哪有可能掉下來啊?也不是這個顏色啊!”
“對啊,這個女的在撒謊!”
那女人也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