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桑林在裕玲這兒歇了一會兒,果茶喝完又喝了2壺茶,實在是沒有能‘討教’的了,才滿臉不捨地離開。
江博玉見裕玲終於下來了,問道:“聊那麼久,你倆這是……?”
裕玲瞥他一眼,“想什麼呢,人家來和我打聽什麼時候能娶老婆。這我哪能告訴他啊,時間到了就娶唄。”
“我又沒說什麼。”
“你那心思已經寫在臉上了好吧!好好上你的班吧!多給我賺點錢!”
薪承因為快要小考了,這幾天中午都不回家吃飯,在學校飯堂吃,裕玲也就不特意給他做好吃的了,吃了午飯就溜去看房子。
現在店裡的生意運營得很好,她不在店裡也沒事,索性就多跑幾趟,盯著66號建地基澆築,或者去上唐街68號商鋪看施工隊怎麼裝修。
上唐街的商鋪保留了原來前面的地基,又把菜園的地給剷平了建地基,搭上原來的地基,澆築地梁,起了5層樓。
大家日夜趕工,除了養護是必須要等的時間,其餘時間,都在加緊工作。
3個月要建成,裝修師傅們都覺得難,但是耐不住人家小梁老闆有錢,加多1隊施工隊2班倒。
日子慢慢到了小考那天,裕玲一早去學校門口等著兒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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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薪承一出來,臉上帶了傷,嘴巴都破了皮。
裕玲捧著薪承的臉,怒道:“你這怎麼回事!”
她的兒子她都捨不得動手,哪個狗日的敢動手打她兒子?
她知道兒子的性格,再看不爽誰就是回家和她吐槽幾句,然後就遠離他討厭的人,從來不會在學校打架鬧事,除非是別人惹急了他。
她拉著兒子,“你跟我進去,我去找你們劉校長!”
薪承甩開了裕玲的手,“不去!去了他們就更加說你是非了!”
裕玲被兒子氣笑了,“你就因為他們說我是非,就和他們動手了?”
薪承猶豫不決,半晌才點頭。
“他們說得太難聽了。”
“都說什麼了?”
“哎呀,反正就是不好聽的話,你別知道了。”
裕玲板起了臉,“你要不說那我就找劉校長問了。”
薪承咬咬牙,“他們說你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又是買車又是買房的,肯定是和男人……還說店裡的機器都是外面的男人給的……”
裕玲無奈:“就這樣?”
“什麼叫這樣!哪個兔崽子說的!?”
裕繁正送完餐,從旁邊路過,看到裕玲和薪承站在校門口沒走,薪承臉上還有傷,下車走過來,就聽到了薪承的話,立馬就炸了。
“薪承你告訴我都是誰在那裡傳謠的,我去教教他們做人的道理!課本上沒教的,以後出了社會,遲早也會有人教他們的!!”
裕玲拉住她爸,“薪承捱打還不夠,你還來湊什麼熱鬧?!”
“這些小王八羔子,試試跟我動手!我天天搬幾大盆的飯菜,有的是力氣,讓他們來,我怕他們啊!”
“……”
裕玲拉著兒子往下河街走,“我怎麼教你的,別人說的不用管,我們做好自己就行了,他們就是在嫉妒我們而已。不過你得告訴我,到底是誰先動手的,都有誰,又是誰在傳謠。”
薪承低著頭聽他媽媽的教訓,還是報了幾個名字出來。
“我沒先動手,是嶽顯敬先撩事動手的,還有他的一幫小弟,全是學渣,都不好好讀書,就在我們隔壁班。”
裕繁騎著車跟了上來,“怎麼又是姓岳的?上次那個女的,叫什麼東西來著,說店裡食材不乾淨的那個。”
“嶽文靜。”
“對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