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玲也知道,她爸給親戚機會,不過是因為他善良罷了,可是那樣,她爸還是會失望傷心的。
不如讓她爸心狠一些吧。
“這件事我不會就這樣算了。小小年紀就開始造謠了,再說下去我辛苦賺的錢,都成了他們嘴裡的嫖資肉票了?人不大心思還挺歹毒,嶽芳靜也不知道是怎麼和他們的弟妹說的。看起來應該是堂弟妹吧,長得和她也不像。”
薪承道:“怎麼不像?我覺得醜得一個樣啊。”
“行了,下次不能衝動了。晚點我會去找你們校長,其他的事你別管,好好讀書就是了。在學校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我,不能讓我操心。”
薪承也知道錯,乖乖跟著裕玲回去。
等他回去,店裡的人全圍了過來,特別是方朝和紅朝,還有小豐媽幾個,手裡拿上傢伙就準備衝去渡口中學了。
薪承平時可乖了,見誰都會禮貌叫人,自己也很懂事,回來就做作業,有空還會幫店裡一起收拾,和大家一起分享他新學的家鄉話的意思,以及課堂上教的有意思的故事。
店裡的人沒有1個不喜歡薪承的。
他就是那個別人家的小孩。
大家見他就誇。
“大家冷靜冷靜,我是薪承的‘姐姐’,這事我去和學校交涉就行了,你們那麼多人去學校是要幹嘛?打架啊?黑社會咩!?”
說完轟大家回去工作。
還好已經閒下來了,不然店裡的顧客都要被嚇跑。
”先去吃飯,下午我送你去上課。”
方朝道:“我也去!”
裕繁也道:“我也要去!”
一旁的江博玉:這點屁事有什麼好去的,裕玲1個人就能搞定了。
但他不敢說出來。
好歹也是她的親兒子。
說來也神奇,為什麼她和裕玲的身體都變小了,薪承卻沒有呢?
想著想著,思緒又發散了,這幾天忙得他感覺要產生幻覺幻聽了,總是感覺有人在叫他收錢買單。
裕玲沒有同意讓方朝和裕繁同行,帶著薪承吃了飯就上樓。
“除了臉上,身上沒傷吧?”
“沒有,你兒子又不傻,哪有可能站著被他們打?”
“喲,我兒子還還手了?”
“沒有。我跑了。”
裕玲摸著兒子的臉,“沒事,會跑也很聰明,和傻逼打架不值得。我們聰明人,應該用聰明人的方式。”
薪承午休以後,江博玉才上了樓。
見裕玲1個人坐在待客間思考,問道:“你不睡覺你在想什麼呢?”
明明前幾天還睡到不想起床的人,現在1天到晚,覺都不想睡了。
“我在想,嶽芳靜的弱點是什麼。”
“她怕什麼?”
“她最怕生不出兒子,可是後面兒子也有了啊。”
“可她現在沒有啊。”
“你……”裕玲嫌棄道,“做個人好吧,難不成我還得害她終身不孕啊?這麼折墮的事我不做。”(大概是造孽的意思。)
“誰讓你害她了,嚇唬嚇唬她就行了。”
裕玲恍然大悟,安心睡午覺。
下午她送薪承去了學校後,就去了校長室。
校長那邊聽到這樣的事,立刻就把嶽顯敬的班主任叫來了,開除了嶽顯敬幾人的學籍,全校通報批評。
開什麼玩笑,薪承現在是學校重點培養的學子,幾個十幾歲大的孩子,連薪承1個9歲的孩子都比不上,還以大欺小動手打他?
還敢造謠到裕玲頭上?
那是連縣裡的領導都護著的人,讓梁家順知道,他今年各中學的評比,他們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