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的姿勢,好讓她躺的更舒服些。
靠他懷裡,嗅著他身上獨屬於他的男性氣息,“相公,我不光惹了太子,還把木清揚給惹毛了,他肯定會因此記恨你,伺機報復。”
說起惹怒這兩人的原因,表面上看,或許是她肚量不夠大,不夠隱忍。可實際上,這裡頭,千頭萬緒,有很多關鍵的因素。
赫連晟低頭看她撅起的地粉唇,引誘著他,輕咬了下,他愛死了她唇上的味道,以及那軟膩到叫花子人心酥的觸感。
“唐昊跟我一向不合,他針對你,也屬正常,至於木清揚,他若是心裡沒鬼,也不必對你有敵意。”
“管他是不是有鬼,昨天的事,即便沒讓他臉面丟盡,也不會讓他好過,你是沒瞧見他今天看見我的時候,恨不能吃人的樣,哼,這一切只是開始中,他慢慢等著接招吧,”兩個青樓女子而已,根本無法平息她的怒火,再來狠一點,給他下了藥,直接扔青樓去,看他如何還能脫身。
赫連晟一看小娘子的眼神,開始替木清揚默哀,真應了那句老話,寧可得罪小人,也勿要得罪女人。
他們的臥房中,鋪了地毯,做了窗簾子,被褥枕頭都做了新人,可惜了,就是沒時間此刺繡,否則還會更好看。
也正因為屋裡的每樣東西,都是她親手縫製,所以看著格外的溫暖。
雖然現在還是農曆,但是立春早,也就表示春天很早就要來了。
夜深了之後,雖然還很冷,但相較臘月,還是要溫暖許多。
夜半時分,草兒忽然睜開眼,仔細聽著身旁男人的呼吸聲,不放心之下,又推了推,確定他熟睡,不會醒,隨後披衣下床,輕輕的拉開門栓,溜了出去。
臨近十五,深夜的月光也格外的亮,照著小院裡的樹跟房子,投下一片陰影。
木月嵐住的屋子,離她的不遠,只隔了兩間房,很容易就摸到了。
而門的另一邊,木月嵐根本睡不著,被子是潮的,有股子發黴味,床板太硬,昨兒是因為太累,頭一倒便睡著了,今天無論如何也睡不著。
反正都是要走的,她便穿好衣服,等在屋裡,聽著外面的動靜。
她跟草兒約好的暗號,是輕敲一下門。
可是過了子夜,草兒還沒來,木月嵐有些急了,把木門拉開一道縫,瞄著外面。
突然,一個黑影閃了過來,嚇了她一大跳,要不是反應及時,非得叫出來不可。
草兒十分害怕,可事情到了這一步,又不得不做。
四下看了看,覺得沒有異常的動靜,這才敢上前敲門。
木月嵐早等不及了,她認出草兒的身影,在她手還沒落下時,便拉開門,壓低了聲,問道:“你怎麼才來?我還以為你收了東西,要反悔呢!”
草兒害怕的渾身都在抖,“我……我家男人今晚睡的遲,我一直等他睡熟了才過來的,你現在走嗎?”
“廢話,我不走,難道還在這裡等死嗎?”
“那就走吧,我知道後門在哪,你跟在我後面,注意別踢到東西。”王府的後門,在廚房旁邊,這是為了方便廚房來回搬東西,倒泔水也不必從其他門走。
其實除了這一處,王府還有個正後門,但那個門荒廢很久沒用了。廚房旁邊的小門,離大街也最近,很容易就能跑出去。
這兩人一前一後,貓著腰朝廚房摸索,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在暗處,早已有人盯上她們了。
笑話!堂堂的襄王府,會沒有暗衛守護嗎?在太子府,侍衛巡邏都是按是時間排班的。
但在襄王府,完全沒那個必要。
赫連晟的暗衛,可以說,放眼整個南晉,那也是最兇猛,最強悍的隊伍,哪怕襄王府大門洞開,也絕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