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你大膽一試。”
紅葉的態度很真誠,在做生意這方面,她的頭腦不及木香,想的也沒有她長遠,但是她可以無限制相信木香,僅有這一點,就夠了。
木香對她輕輕一笑,“我就知道,咱倆是這世上最合拍的生意夥伴,行,這事你先琢磨著,我也僅有一個構思,具體的事,還需你去辦。”
紅葉笑道:“咱倆只在生意上合拍就好了,其他事就不必,否則你家殿下肯定要吃醋,時辰也不早了,咱們該去前面了。”
“嗯,那咱們走吧,”木香起身,整理了下裙子,隨著紅葉往前院去了。
剛一到前面,就見著滿院子的人,還有陸陸續續的客人正往院裡來。
院裡擺了專門用來攥寫禮簿的桌子,還有人專門收下賀禮。
攥寫禮簿的人是衛曾,他不僅是作畫家,同時也算得上半個書法家,瞧他握筆的姿勢,就知道此人的字,寫的十分好看,收禮的人是木老爺子身邊的一位管事,府裡有大事,他們幫忙也是應該的。
木香跟紅葉走到衛曾身邊,掃了眼他面前的紅禮簿,笑著調侃道:“衛大師的這份手筆若是拿出去賣,定能賣個好價錢。”
衛曾臉一紅,抬頭見是她跟紅葉,眼神在紅葉臉上停留了片刻,才又轉向木香。
擱下筆,站起來給木香行了個禮,“王妃過獎了,在下只略識幾個字罷了,哪敢當得什麼大師,實在是慚愧。”
“你急著謙虛做什麼,有些沒才華的人,都喜歡冒充有才華,你這個滿腹才華的人,若是再謙虛,只怕他們要無地自容,”木香拿過禮簿,說到最後,她忽然轉頭,笑眯眯的看向剛剛走過來的木清揚,“你說是吧,木大少?”
木清揚本來是不在京城的,他也不想回來,可是禁不住老爺子三催四罵,非讓他趕在彩雲定親這天回來不行,不管怎麼著,彩雲也算是他的妹妹,他於情於理,都該趕回來觀禮。
但是剛一進門,就見到木香這個女人,又聽見她說的那些話,心裡那個怒啊!
這女人分明就是在指桑罵槐,讓他無地自容。
木香見木清揚臉色鐵青,心裡雖然想笑,但嘴上可不敢笑,“喲,木大少這臉是怎麼了,難看的很呢,莫不是外面的日子太苦?瞧瞧這小臉瘦的,幾頓沒好好吃了?”
這話倒不是故意說的,木清揚的臉色的確難看的很,嘴唇也乾乾的,像是長期缺水患者,眼睛還有血絲,還有眼袋呢。
好好的一個俊美公子,現在竟成了這副樣子,實在是太可惜了。
木清揚心裡一肚子氣呢,再聽她說的這些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我怎麼樣跟你沒關係,此次回來,是看在爺爺的面子上,跟你沒有半點關係,你要是良心發現,就趕緊把賣身契還給我!”
那一張賣身契,成了他最大的一塊心病,也是最大的恥辱,若是被人知道,他哪有臉。
木香手中握著禮簿,在他面前晃了晃,“賣身契我是不會給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快點把賀禮交上來,你不會空手來的吧?雖說是定親宴,但彩雲是我唯一的妹妹,要是禮輕了,別怪我翻臉啊!”
“你!”木清揚胸口一窒,岔氣了,捂著嘴直咳嗽。
紅葉嘴角狠狠的抽了下,木香的脾氣不好,這是眾所周知的事。
聰明的人,不會直面去挑釁她。只有愚笨的人,才會像木清揚這般,死不悔改,明知道這樣說會得罪她,還偏偏要逆著她的性子。
不過她也瞧出來了,其實從某一個點上說,木清揚跟木香的脾氣,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像的。就是死執拗,一根筋,掰不過來,脾氣還倔的要命。
何安走過來,原是要稟報些事情的,但是一聽自家主子擺出的架勢,他很識趣的退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