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猴子不會為難我們,最後的結果卻被包圍,不得不分兵。”
“上次是上次,這次我們有老五和他家的幾個寶,沒事,這些不聽話的敢過來,那就在繞著這山樑跑幾圈去!”大牛哈哈大笑,全然不將事情放在心上:“猴子們一定是累了,對了,我們可以趁這個時候給他們一下,也算報仇了,這幾天被這幫孫子追著跑,真不舒服。”
眾人呵呵的笑,黎洪甲也跟著呵呵的笑,臉上的笑容充滿傻氣,早就沒了總指揮的樣子。
劉文輝搖搖頭:“算了,正事要緊,平平安安的回去才是最好的。”
大牛顯的有些無奈,但是其他幾人都點點頭,他也就不好多說什麼。吃罷了飯,找準一條路便啟程趕路。因為他們鑽山鑽的太深,要想回到無名高地與何政軍、周衛國會合,就需要繞一個很大的圈。但是如果不會合,緊靠他們幾個人的力量,要想衝過重兵把守的邊境也是困難重重。
梅松在前開路。眾人押著黎洪甲一步步艱難的在叢林中跋涉。幾天來,黎洪甲瘋瘋傻傻,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但是劉文輝卻一刻也沒有放鬆對他的監視。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突然之間就瘋了。雖然不懂醫術,按照一般情況來說,即便黎洪甲的父親是曾經的敵國首腦,要想坐上這個越北軍區總指揮的位置,沒有兩把刷子也不行。既然也是一個狠角色,也是有著多年政治經驗的人,豈能被這小小大打擊擊倒?
劉文輝這些天一直在有意無意間觀察黎洪甲。黎洪甲看上去瘋瘋傻傻,實際上眼睛裡的光亮卻沒有泯滅。當聽到高興的事情時,他也跟著笑。可是眼睛裡卻露出憤怒和不甘。聽到劉文輝幾人不舒服的事情,黎洪甲的臉上雖然也帶著沮喪,可是他的眼睛裡卻亮的放光。當然,僅憑這一點還是不能斷定黎洪甲就是裝的。
黎洪甲裝瘋的本事絕對一流,除了有心的劉文輝之外,其他人,包括負責看守黎洪甲的武松也都覺得他瘋了。劉文輝發現,黎洪甲對很多細節還是特別注意的,喝水的時候要喝乾淨的水,吃飯的時候看見手掌裡扭曲的蟲子也會感到噁心。這就不是一個瘋子能做出來的表情。
黎洪甲走的很慢,到底上了些年紀,也缺乏叢林跋涉的經驗,這麼多天沒喊一聲累,一聲苦就已經不錯了,也別指望他能跟得上劉文輝幾人的步伐。為了遷就這個黎洪甲,劉文輝他們的速度放的很慢,儘量選那些容易走的路走。
用了三天時間,總算就要抵達無名高地。所有人都長出一口氣,身後的那些敵人依然遠遠的跟著,不遠不近就這麼跟著。
大牛又開始煩躁了:“狗日的,怎麼還跟著,我去滅了他們!”
劉文輝點點頭:“行!去吧!”
“好嘞!”大牛答應一聲,扛著自己的火神炮就往後走。
武松有些擔心,看著大牛的背影,問劉文輝道:“哥,真的沒事嗎?牛哥就一個人!”
張志恆一邊逗弄自己的四個寶,一邊笑呵呵的道:“沒事,牛哥的那個麻煩就五分鐘的事情,讓他放一會,出了心裡的憋屈氣就行了。”
“噠噠噠……”張志恆的話音未落,大牛的火神炮就響了。富有節奏的響聲,在叢林裡不斷的吼叫。火神炮雖然威力強大,可惜彈容有限,一般來說,人用的也就兩千發,頂多三五分鐘就結束了。幾個人一邊說話,一邊等著大牛將心理的怨氣撒完。
槍聲一停,張志恆連忙安慰自己四個從來沒聽過這聲音的寶,笑著對武松道:“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牛哥是個快槍手!”
何政軍和周衛國竟然一起來來了,還帶來了是個戰士接應。見劉文輝沒事,兩人總算放下了心。何政軍輕裝簡從,沒有任何羈絆,一路上要宰誰就宰誰,連闖十幾道關卡,有驚無險的抵達無名高地。可是左等不見劉文輝和他的人馬,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