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趙宋問。
“不是嗎?”
“不是。”趙宋笑笑:“現在告訴你已經沒有多少關係了。”
“哦,你們……”
“咱們是豐源的人。”
“什麼?不是說來玩的?”三陰手的口氣顯得很驚訝,其實他心中明白,他下對了賭注押對了寶,可是,仍然是輸了。對方如果不表露身份,也許他會贏。現在,他絕望了,輸了這一注,輸掉了老命;這些人不會放過他的,殺他滅口勢在必行。
“生死大事,怎能說來玩?”趙宋陰笑著說。
“那麼,在下是死定了?”
“恐怕是的。殺你,是咱們計劃的一部份,你一死,貴鏢局的人,定會相信這是狂劍與大刺客所為,必將與本城的地棍們擄手合作,共同對付狂劍與大別客。”
“這種如意算盤打得不夠高明,他兩位名震天下的高手中的高手,決不會費心在張某這種三流人物身上費工夫,殺了我滅口,你們不但嫁禍不成,反而引起旁人的疑心,幫助你們的熱忱必將消失,因為狂劍決不會傷害我這種三流武林小混混。”
“中州鏢局的人不信,其他的人信,你無能為力。張兄,在下抱歉。”
“沒有什麼好抱歉的。”三陰手挺起胸膛:“你們激起公憤的手段,初步已經成功,要是殺了我,因而引起公疑,你們必將前功盡棄,信不信由你。現在,你們動手吧,張某不是怕死的人,要腦袋,你們拎去好了。”
“咱們已經計算好了,殺了你,決不會引起公疑,咱們控制得住情勢,因此,你非死不可……”
“真的嗎?”柴門外傳出答話聲,門徐徐被推開了,高大英俊的身影當門而立。
原來把守門左右的兩名大漢,口吐白沫搖搖晃晃向下栽倒。
灰袍人大吃一驚,手一按長劍出鞘。
趙宋也不慢,右手一抖,袖底暗藏的一把鐵骨把扇入手,刷一聲抖開擋在身前護住要害。
“你是誰?”灰袍人沉喝:“閣下是如何將門外的人傷了的?”
“連我大刺客林彥你都不認識?”不速之客陰笑著說,邁步入房:“我可憐你們。”
“哈哈哈哈……”灰袍人狂笑:“林彥目下在太原,枉勞心力疲於奔命,閣下不必冒充他了。告訴你老夫認識林小輩。”
“真的?好吧,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在下的確不是林彥,林彥的確目下在太原疲於奔命上當吃虧。”不速之客毫不臉紅地說。
“你為何冒充他?亮名號。”
“免了,說出名號,你們也不知道。”
“說說看?”
“好吧,說說也好。在下姓符,鬼畫符的符。這個姓對閣下是否有印象?”
“沒聽說過……”
“所以在下懶得多說。”
“你把老夫的兩個人怎樣了?”
“殺死了,不信你可以去檢查檢查。”
“殺死了?你……”
“在下殺人,不一定用刀劍,也不需要面對面咬牙切齒追魂奪命。至於他們是如何死的,你不必追問了,反正你到了陰司地獄,就會知道了,因為你們三個人,都註定要在今晚死了。”
門外人影再現,語音傳到:“不是三個,是兩個。三陰手死不了,他畢竟是局外人,中州鏢局總算有點骨氣,咱們不能虧待他。”
“狂劍榮昌!”灰袍人駭然叫。
自稱趙宋的人,突然伸手拍向身側那座小小的透氣窗,想破窗鑽走。
“你已經沒有穿窗之力了,破窗也無能為力。”姓符的年輕人說:“那小窗牢得很呢!”
趙宋連劈三掌,一掌比一掌虛弱,拍到第四掌,掌發抖得很厲害,掌一觸窗門,人便口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