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的,各自走開好了。我就是喜歡和老十四在一起,他的性子可比你好多了,容易相處的多。仔細看起來,他還蠻漂亮的,面板又滑,摸上去一定感覺很好。”不可理喻的傢伙。
九阿哥用力抓起楊天蘭的手喝斷道“大膽!你給我住口!你還想摸他,你怎麼想的啊!這是一個未婚的格格說的話嗎?我怎麼聽得比市井上的漢子,說得還要露骨出格呢?”
“放開!”楊天蘭用力讓九阿哥鬆開手後,退一步笑眯眯的說“這算什麼?更出格的我也會啊!你不是說我什麼居心嗎?我這個人喜好美男,這是我的居心,可不可以啊?”
“你!”
楊天蘭上前一步,冷不防無預警的用手拉低九阿哥臉,如青蜓點水般在九阿哥的唇邊;輕輕一啄,小小的調戲他,她的唇輕輕的掃過他的,九阿哥還來不及回味,她又很快放開他。
九阿哥啊的叫了一聲,驚的不輕。全身整個人僵住,好一會兒,他才用手撫向唇邊,臉上湧起一層淡淡的紅暈,不知是氣的,還是害羞。
楊天蘭才不等到九阿哥秋後算賬,早扮了個鬼臉跑開。
九阿哥則呆了一會兒,反方向拂袖而去。
由於是寄居在別人的家中,故而客居的感覺。原來不怎麼緊密的房東,房客關係居然因此而緊密起來。早飯是不能在一起吃的,因為起來的時間不一樣,最早的是李書呆子,他是要上朝的,常三更半夜就起來了,生怕起來遲了腦袋沒了。再來是賣藝的父女倆,他們居然也姓李,李是唐時的國姓,算起來他們幾百年前是一家子,經過了火災之後,大家熟了很多,李書呆子更是一口一個恩公的,感激的不得了。父女倆漸漸的有了些話,聽其口音,他們是南邊人,哪一個地界的不太好說。父女們也是大清早就出門的。他們四人起來的最遲的就是楊天蘭她自已了,她不用上班打卡,無需趕時間,每天睡到自然醒,且必到日上三杆。
一個院裡的四個人,只有到了晚上,房東和房客們才會坐下來,一起吃個飯什麼的。開始幾日,仍是有人回來的遲,有人回來的早,吃不到一起去。但幾日後,大家就會互相適應照顧了,時在不回來的,不是早上留了話,就是請人代回個話什麼的,雖然沒有電話簡訊留言那麼方便,到底還是不錯的,因為生活節奏放慢的關係,每天都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等。
天近飯時,賣義父女回來的早,李書呆子也回來了,大家一起吃飯。九阿哥府裡的飯食是很豐富的,每日必不重樣,據說廚房裡將天下所有菜蔬用水牌寫了,剛好轉一個月。這是平常人家想都不敢想的。四個人每餐必有八個菜,一味湯,四碗燉品,照顧的十分的周到。這日也是同樣的豐富,八寶鴨子,後面上了一道雪蓮香菇片,黑白分明,勾琉璃芡,應該是很清爽適口的。
這道菜上了來,本來吃的很快的,李氏父女倆看到了一道雪蓮香菇片,居然不約而同的停下了筷子。互相對視了一眼。
李書呆子看到熱菜上來,就伸筷欲食,剛夾到嘴邊,李大姑娘比李書呆子更快的打掉了他的筷子,雪蓮香菇落在李書呆子的身上,菜很熱,李書呆子燙的跳起來,才抖落掉了。李書呆子極為不悅的問“幹嘛打掉我的吃的?”
李大姑娘冷冷道“我要是不打掉,可就麻煩大了。”
楊天蘭本來準備伸進那盤中的筷子,又縮了回來,忙問道“為什麼麻煩就大了?”
李老漢慢慢的用筷子撥弄那一盤雪蓮香菇片,面色滿是凝重之色,就象眼前這盤美味的菜是毒藥一樣。
李老漢看著楊天蘭問道“房東,我們這兒四個人中,有人和人結了仇了,而且這個人還不是個一般人,這人有錢的很。”
楊天蘭奇道“何出此言?”
李大姑娘道“這盤菜是一味藥引子,是一種很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