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所以,他處處模仿和學習蔣玉坤的一舉一動,所做作為。希望能有一天,像蔣玉坤一樣稱霸一方。
嚴寒左思右想,終於還是忍不住放下筷子,試探的問道:“坤哥,有件事我想不明白。您能不能教教我,讓我也長長見識?”
蔣玉坤夾起一塊淡水龍蝦燴腰果,慢慢地嚼著。他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錢斌這件事上,做得很怪?”
“坤哥,厲害!我想什麼,您一看就知道。”嚴寒拍了句馬屁,才道:“是,我就是這件事不明白。”
蔣玉坤的表情,似笑非笑。他道:“你記得我們把那個絲堵在門口時,雲非遙說過的一句話嗎?她說,小鐵子你不用怕錢斌。他要是敢打你,我就給他爸媽打電話。”
“這話有什麼問題……”嚴寒說到這裡,忽然明白過來。他道:“坤哥,你的意思是錢斌騙你了?那個女的不是夜場裡混的?”
“沒錯。”蔣玉坤看嚴寒明白得夠快,覺得這小子確實是自己手下最靈醒的一個。以後,可以試著讓嚴寒接手一些真正的生意。他道:“錢斌找我幫忙,說他在夜場裡,看個新出來混的女人,卻被絲挖了牆角。按說,出來玩的人,給女人留個電話號碼,不算什麼大事,也沒什麼問題。但要像錢斌那樣,留爸媽的號碼,實在太葩。我很怪,錢斌把他爸媽的電話號碼,留給雲非遙幹什麼?”
嚴寒想了想,提出了一個疑問:“坤哥,有沒有可能是這樣?錢斌和那個叫雲非遙的女人上床,不小心被那個女的弄到他父母的電話,想訛他一筆錢……”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閉嘴了。這個理由只要細想,根本說不過去。夜場裡的男男女女,什麼樣的人沒有,都不是善茬。
男人出來玩,為了不被騙被黑。通常都會把手機關機上鎖,有人乾脆就拿個不常用的破手機,就算丟了也不心疼。
這種事,出來玩的人只要稍微有點經驗,就能知道。錢斌這樣夜店裡的老玩家,怎麼可能不做防備。
蔣玉坤道:“錢斌的父母開了家貿易公司,收入不菲啊。錢斌平時花錢,也沒摳搜到哪去。剛才出去的時候,他不是還喊著晚上請客嗎?如果那個女的要訛錢,直接訛錢斌一個仙人跳多好,何必拐個彎找錢斌的父母……而且,雲非遙說這話是在給那個絲鼓勁。她的話與其說是訛詐錢斌,不如說是在威脅錢斌……”
他沉吟了一下,又道:“我總覺得雲非遙在威脅錢斌的時候,非常自信……好像很肯定錢斌的父母會聽她的,給人的感覺好象是她認識錢斌的父母……而且,我看她也不像是出來混的,一點都不像……倒是有點像沒怎麼經歷過社會的學生……不管怎麼說,她和錢斌的關係,絕不是出來賣和嫖的關係……”
蔣玉坤這一番抽絲剝繭的分析,實際上已經把情況分析得八九不離十了。
嚴寒有些不解的道:“坤哥,我看那個女的做派,挺像夜場裡那些出來賣的啊!”
蔣玉坤瞟了嚴寒一眼,語氣略冷的道:“你的眼力還差很遠。”
嚴寒趕緊送上一記馬屁,道“那是,我的眼力怎麼能跟坤哥。”
“既然錢斌不老實,那麼……”蔣玉坤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泛起陽光般燦爛的笑容,眼神又變得刀子一般。
嚴寒察言觀色,立刻知道該怎麼表態了。他雙拳重重地互擊,硬是撞出一聲脆響,表示心情是多麼的憤慨。他道:“坤哥,您等著!我這就去找姓錢的傻逼,非把他肚子裡的屎打出來不可……”
“對,對……敢騙坤哥,姓錢的活擰歪了……”
“我早就看出那小子,不是個好鱉……”
“坤哥,你話吧……”
吃飯的眾人,一看蔣玉坤的表情,再看嚴寒已經搶先表態。他們也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