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我這是在哪裡?”鐵鍬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現是一間病房,四張病床一字排開。他就坐在最裡面的床上,手上還打著吊針輸液。
“這裡是康氏集團的職工醫院。”病房對面,白色的布幔一掀。那天晚上,在錦繡湖給方超治傷的韓醫生走了出來。他道:“你腦部受了點輕微的震盪,身上有些擦傷,再加上心理上受了很大刺激,所以暈過去了。”
他來到鐵鍬面前,翻開鐵鍬的眼皮,用一個小手電筒照著鐵鍬的眼睛看了看,道:“沒什麼問題了,等輸完液就可以出院。”
韓醫生說話間,穿著黑色戰術背心和短褲的禹奕,也從布幔後走了出來。
“啊,這狠辣娘們也在……”鐵鍬看禹奕左臂和腿上都纏著繃帶,略微帶著點小麥色的面板,也顯得有些黯淡。
“二小姐,你失血過多應該多休息。”韓醫生道:“而且,你身上的傷口沒有縫合。雖然這樣不容易留疤,但非常容易裂開。”
“韓醫生,我的傷沒事。”禹奕回身把白色布幔徹底拉開,裡面又露出了四張病床,還躺著兩個“熟人”,牙宏和農朋!
農朋穿著非常寬鬆的褲子,胯下鼓鼓囊囊,不知道是“腫的”還是“胖的”。
牙宏更慘,除了胯下和農朋一樣鼓鼓囊囊,半邊臉還胖了不少。
兩人都是鐵鍬的“手下敗將”,胯下和臉寫著深刻的記憶。他們用一種難以言喻的仇恨目光,死死的看著對面那個傢伙。
“嗬嗬嗬……”鐵鍬乾笑了幾聲,道:“真巧,你們也在這啊……真特麼巧……”
農朋非常想過去把鐵鍬打成粑粑,可他剛剛強撐著坐起,命根子就一陣劇痛,又厥過去了。
牙宏頭腦清楚點,知道命根子不能動,就躺在那裡放狠話。他抬起手、指著鐵鍬,氣咻咻的叫罵道:“小子,等老子傷好了,我非拆了你……噢喲喲……”
他叫罵的時候,牽動了臉部的傷,疼得口水都流出來了。
“韓醫生,給牙宏和農朋換個病房吧!”禹奕皺了皺眉頭,道:“不然的話,他們兩個恐怕都出不了院。”
“好的,我這就去安排!”韓醫生笑著答應一聲,出了病房。
禹奕從床上拿起運動服,慢慢的走向病房門口,也準備離開。她一隻腳已經踏出房門,拉著門把手關門的時候,忽然問:“那個長得像老乾媽的女人是誰?”
鐵鍬一直看著禹奕呆,突然間聽到問題,順嘴答道:“是你。”
方超捂著臉倒在旁邊床上,不忍目睹將要生的慘案。
“喀嚓”一聲,門把手被禹奕給擰掉了。她站在門口運了好一會氣,才頭也不回地走了。
農朋幸災樂禍的大笑道:“小子,你敢得罪我們二小姐,你死定了……哈哈哈……”
方超一看禹奕走了,膽子立刻大了起來。他走到農朋的床前,一腳蹬在了床頭。
病床的底部裝的是滑輪,可以方便推動。
方超這一腳下去,農朋的病床和牙宏的床撞在一起。這麼劇烈的震動,把兩人痛得齜牙咧嘴,罵不絕口。
“靠,你們兩個騷人,敢和我們四匹狼叫板?”方超面對重傷在身的人,還是較英勇。他兩隻手啪啪互擊,道:“小樣,信不信我讓你們一輩子當太監?”
“有本事,你等我傷好了……唉喲……”
“唉喲喲……你給我等著……”
兩人一陣慘嚎,卻還硬挺著說狠話。
方超也是毫不客氣,把這倆壯漢蹂躪得生不如死。
好在,韓醫生帶著護士過來,把農朋和牙宏轉到別的病房了。不然,真有可能像禹奕說的那樣,他們兩個是沒法出院了。
韓醫生在出門的時候看著門把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