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嘉臉色稍變,有些埋怨的向鬧鬧看去。哂笑一下,還是鬆了跨在張團臂彎的手。
“這位是?”
“這位是毛司令的孫女,毛鬧鬧。”他垮著臉。裝成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攤手,“你知道,司令的話我可不敢不從,擔一個護花使者的名額。”
政委最開始就是要挑明鬧鬧的身份,否則做了越矩的事,還得他勞心勞苦的教育。
話音一落,見司嘉臉色又是一變,但很快掩飾過去。
而張團則有些惱怒,端著杯子和政委幹了一下,“怎麼不早說明呢,毛司令的孫女來了我應該盡地主之誼的。”
他轉身和鬧鬧握手,禮儀做足。
“需要什麼直接和我說,要是看得起我叫我一聲張叔。明天我找勤務兵帶你一轉,H省與往昔已大不同了。”
鬧鬧掃了眼司嘉,蜜唇彎起一個很大的弧度,把高腳杯輕置餐桌上。
“您客氣了,從輩分資歷上我叫你張叔就是我的榮幸了。聽爺爺說,張叔當年可是他得力的手下,您總是衝在先鋒,幹了一個又一個漂亮的仗。後來高升調到H省了,爺爺可惜緊了。”
恭維的話提口就來。
“老爺子惜才啊。”那雙眼犀利的射向遠處,似乎回憶某些讓人難忘的畫面。語氣聽起來並不是那麼的惋惜。
倒是有些……對,有些點點埋怨,這又是為何?
政委神情淡漠的接話:“惜才卻不愛才,橘生淮南則為橘,橘生淮北則為枳。老爺子極力留你眼見是錯誤的,H省到是合了風水。”
幾道驚詫的視線全部集中到了政委身上。毛鬧鬧只是聽過老爺子提過幾次張萜這個人,沒想到此行能碰上,她不奇怪他的職務,倒是對政委這種態度更加好奇。
兩禽相遇 第四十章 殘暴
政委泰然自若一笑,“好了,時間不早,明天才是大事。”彷彿剛才驟變的話語並不是出自他之口。
“可以,有事明天說。鬧鬧隨時可以聯絡我,到時候讓司嘉陪你逛逛也好。”張萜也聰明的過耳就忘,大家都心照不宣。
這時候才被抬到檯面上來的女人,熱臉相迎。
“剛才還想請毛小姐幫忙表演呢,這真是人身何處不相逢,現在又能見上面。要是抬愛的話,這是我的名片,毛小姐隨時找我。”她微微彎身,給人最大的尊敬,世家小姐的修養,柔如水,似蘭似梅。
若不是沙發上發生的事情,她不可能對她起厭惡。
就連遞過來的名片都帶隱隱約約、經久不散的淡淡蘭花香,柔柔醉醉,不濃郁卻縈繞於鼻尖,沁人撩人,難怪張萜會把她帶在身邊。
“樂意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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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洋臉色黑炭一樣,狠狠地踹向旁邊練習時用的木板,只聽“咔嚓”,經不起多大力度的易碎木板應聲斷裂。
他還不解氣,一把扯了耳機,衝到閉目修神的顧邵身邊大聲嚷嚷,帳篷裡裡外外具是他咆哮,“他們算個屁!沒了這些個軍用裝備贏什麼?贏毛線,還有,每次都是我坐守大本營。你都逍遙自在有仇報仇有怨報冤。”
顧邵氣定神閒,不理會焦躁的人,吩咐旁邊的偵察兵出去。
“行,這次我們兩換。”
就在於洋以為顧邵不會發聲的時候,他竟然答應。
他的嘴巴張開的能塞進一顆雞蛋,似乎很難相信一向說一不二的顧團聽取他的“意見”。
樂的找不著北的某人,從灰撲撲的地上彈起來,充分表現出他素質過硬的本領,“好好,別反悔。老子終於有揚眉吐氣的一天了。損失了那麼多的兄弟,這次看老子給他們火燒糧草。狗RI的陳赫,吃屎去吧。”
顧邵越發覺得於洋很“二”,跟還在他家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