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票走勢圖」每天念給韓琢聽，說張明翰在群裡發紅包，自己搶到了最大的。

「張導和裴老師對我似乎比以前還好了。姐姐知道為什麼嗎？」

「張導問起你來，說等你好了，帶你去他們家裡喝酒。姐姐你是背著我偷偷去喝酒了嗎？」

晚上睡覺前，給韓琢擦一遍身子，換了內褲和睡衣，睡覺前給她蓋好被子，吻她說晚安，然後摟著她的腰，自己也陷入沉沉的夢鄉。

兩個人在不知不覺間，將日子過成了老年伴侶的模樣。

第四日清晨，棠靈要去躺公司。她伸手按住鬧鐘，回頭來摩挲著韓琢的脖子和臉，湊過去親親她的嘴角。

「姐姐早上好，抱抱。」

一雙手環住她的細腰。

「抱抱。」因為躺久了顯得沙啞的聲音響起，禁慾又性感。

「小丫頭早上好。」

棠靈仰起臉，看見韓琢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她，露出溫柔的愛意來。

兩個人相視而笑，笑起來的嘴角弧度也是一樣的。

棠靈低頭要吻。

「沒刷牙呢。」韓琢抗議道。

「沒事兒，你香。」

秋日的早上陽光明媚，臥室中兩個女人頭髮糾纏在一起，吻得難捨難分。

棠靈吻到中場休息，伸手去摸電話，撥出一個號碼：

「林姐，今天有點急事，公司那邊不急的話，我明天再去。」

林琳剛要說什麼，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經紀人都是這種勞碌命叭，老闆不在，藝人放她鴿子，這家公司，只有她在兢兢業業當自己的買賣一樣維持。她好難。

終究還是起床，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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