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地之前。”
格蕾琳的臉開始板得像華史那樣,回答同樣簡單:“沒!”
“那麼,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你好像對我深懷惡感那樣。嘿嘿……”
“因為我討厭色迷迷的無賴!”格蕾琳倒也直接,不留一點情面。事實上她的理由並非完全口對心,更重要地鮮少對藥物以外東西感興趣的她難得對某人滿懷期待卻最終大失所望。
“這個嘛,當時我只是情不自禁地用目光表達了對兩位美女的欣賞。這有什麼錯嗎?”慕容天的歪理也不少,但他看到格蕾琳那冷冰冰地面孔時,最終還是決定停止虛偽的解釋,縱縱肩道:“格蕾琳小姐,如果你真的那麼厭惡我,那麼又找我幹什麼呢?難道你也找不到舞伴,想邀我跳上一支?”色狼的目光又邪惡地停在格蕾琳並不飽滿的胸前,臉上佈滿了同情與理解,根據他的審美概念,女人的魅力是與胸部大小成正比的。
如果不是維多利亞有求於他。格蕾琳肯定會立刻將這個可惡的色狼打成豬頭,她滿臉不屑地轉身往舞池中央走去。
彷彿變戲法般沒,她身旁倏地出現數十位年輕人。他們一湧而上,七嘴八舌道:“美麗的格蕾琳小姐,能請你共舞一曲嗎?那將是我無上地榮幸與終身難忘的回憶!”
此時格蕾琳的風頭完全蓋過了兩位姐姐維多利亞與莎菲,造成如此轟動地情況是事出有因的,格蕾琳是位瘋狂的藥師。除了吃睡等人類生理必須的事情之外,她生活中絕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煉丹房度過,深居簡出。參加地社交活動次數屈指可數,對一般閒事的漠不關心程度比起聖言祭司華史來也差不了多少。至今為止仍然沒人能在晚會中邀到格蕾琳跳舞,因為相比起做那幾個翻來覆去的無聊動作,她更願意利用那些時間去思考新藥物研發地問題。
於是格蕾琳的第一個舞伴會是誰也就成了水都人們熱烈討論的話題之一,當她出現在晚會上時,總有一大幫人時刻關注著動靜,期望能成為那個幸運兒,所以瘋狂點也就不足為奇了。
格蕾琳一一拒絕,然後排開失望的眾人回到慕容天身旁。挺起胸膛,目光中滿是鄙視,好像在對慕容天示威——我可不是像你這樣的可憐蟲。
“怎麼,你不想跳支舞嗎?還是,沒有舞伴?”格蕾琳落井下石,繼續刺激慕容天那脆弱的心靈,因為她剛才見到色狼屢次邀請女賓無功。
這句話確實戳中了慕容天的要害,但色狼也不是省油的燈,立刻想到了漂亮的藉口,將尷尬推得乾乾淨淨:“我沒空,因為我在陪這位可憐地孤獨老人解悶。”慕容天指著身旁不遠處的華史道,事實上是他一直都在像個煩人的蒼蠅般擾亂別人清靜,不過色狼臉皮夠厚,肆意歪曲事實純屬家常便飯。
格蕾琳的雙目睜得老大:“可憐的孤獨老人?”
慕容天翹起二郎腿,小人得志的道:“沒錯,正是這樣,但是我這人很低調的,做好事也不喜歡留名,所以你千萬別到處宣揚。”
格蕾琳哭笑不得:“我們的聖言祭司,可憐的孤獨老人?”
慕容天洋洋得意的道:“沒錯,聖……,呃?”他忽然間像吃小隻大鴨蛋似的被嚥住了,並且懷疑自己方才是否聽錯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那個老傢伙都更像個打雜的多些。
答案很快再度得到了肯定,格蕾琳猛地搖頭:“天哪,我想你一定是瘋了,連聖言大祭司竟然都不認識!”接著他走到華史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尊貴的華史祭司,很抱歉打擾你的冥思,但我得請求你的寬容,饒恕那個無禮的傢伙吧!”
慕容天原本還在猜測著是否格蕾琳故弄玄虛,讓自己對個打雜的道歉,大失顏面,但此刻見到跳脫放肆的她那虔誠得好像宗教信徒的模樣,立時便信了,想起方才不住冒犯這位達到聖級的祭司,還口出不遜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