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裡面不出來,怎麼辦?”
“它不出來更好!”葉子暄指了指皮卡上覆蓋的塑膠薄膜:“這裡面的東西,讓它不死也只剩下一口氣。”
“究竟是不是炸藥?”我問:“別賣關子了。”
葉子暄淡淡地笑了:“一會你明白了。”
他鑽進皮卡,掛起倒檔,將貨廂靠近坑邊,然後就準備把貨廂中所載的東西,倒近坑中之時,血蛙的舌頭又從坑中伸子出來,纏住皮卡,向坑中拉去。
這坑中可以輕鬆地掉進一個挖掘機,更何況是一輛皮卡呢?——當然,挖掘機不是血蛙用舌頭拉進去的。
我不由一驚,葉子暄還在車內。
在皮卡半截掉下去的時候,葉子暄突然之間從車中跳了出來。
隨著皮卡掉入這黑乎乎的大坑之中,我與包工頭都急忙向路燈杆跑去,然後捂住耳朵,靜待一大團煙花從坑中衝出來。
但葉子暄卻不慌不忙,慢慢走到我們身邊。
我們等了一會,沒有到煙花,卻見到一股白色的熱氣從坑中冒出。
“你車裡面裝的什麼?”我問:“不是炸藥嗎?”
“生石灰,沒有沾水的生石灰。”葉子暄淡淡地說:“現在雨下的這麼大,生石灰遇到水,就像乾柴與烈火一樣,這隻血蛙現在一定享受桑拿,就算它不死,也夠它受得。”
“如果說“棺材”房子是為了鎮住血蛙,但為何它本身還要背一個棺材呢?如果說它背了一個棺材是為了下葬,但那棺材為什麼沒有人,而是一棺血呢?”我剛說到這裡,便看到一群人影向大坑中慢慢走去。
我便把這些人影告訴給了葉子暄。
葉子暄淡淡說道:“既然他們是孤魂野鬼,當然以讓他們去投胎為上策,稍後我會開壇,送他們黃泉路。”
他的話剛落音,耳邊響起了警報聲。
回頭一看,一排警車停在路邊,江娜穿著一件藍色的雨衣從警車中走下,先讓人封鎖現場,然後又領著一些警員,來到我們面前,她看了看四周,笑著問:“我來的不算晚吧?”
“民警同志,終於等到你們來了!”包工頭說:“比起老闆拖欠工資,你快多了。”
這一說,倒把江娜說的不好意思起來,她解釋道:“現在是晚飯時候,下班高峰,路上的人真多,如果從文化路會快些過來,但已經堵的不成樣子,我們最後從西環繞到南環路,又從南環路擠了半天才擠過來。”
“沒事,沒事,反正我們也沒事!”包工頭又說了一句。
江娜更是不好意思,不過反應還算迅速,將來晚這個話題蓋了過去,問:“你們要不要穿雨衣?”
本來我心裡確實不快,讓包工頭諷刺她兩下也好,但是聽她說了這句話,雖然她不是隻對我一個人說,但是心裡確實升起了一陣暖意。
“不用了,現在已經淋成這個樣子,如果穿雨衣,反而更容易感冒。”葉子暄在一邊說:謝謝。”
這時她看到我與包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