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疼痛,我開口提醒。
樊稠看了一眼董卓,扶著呂布去客房。
我被呂布抓著手,也一路陪同。
扶著他躺下,董卓也隨之進了屋子,“笑笑,你先回房,大夫一會兒就到,他需要淨身換衣。”撫了撫我的頭,他道。
我點頭,拭著抽手,卻發現他的手彷彿上了鎖一般,十指緊緊相扣,竟是紋絲不動。
“我幫他淨身吧。”無奈地咧了咧嘴,我抬頭看向董卓。
果不其然,某人的臉立刻黑了一半,不比躺在床上中毒的那位好看。
“呃,我們一起幫他淨身?”再度咧了咧嘴,我試著提議,隨即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這是什麼爛提議?
董卓看著我,一臉錯愕,然後給了我一個令我眼睛差點脫窗的答案,“好”。
我徹底傻掉。
好……好詭異的場面……
我抽搐著嘴角,看著董卓不耐煩地一手扯爛呂布身上溼透的長袍,隨即手腳熟練地拭乾他身上的雨水。
那麼熟練?我心裡微微一暖,從我這副軀體小時候開始,他便一直都這麼照顧我的吧。
“小心得紅眼病。”董卓看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