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有據,說到最後,又變成了嘲諷,成功的讓對面的兩人暴跳如雷。
“你,你在我們家,吃我的,喝我的,怎麼,問一句都不讓了?哎呀,我怎麼這麼命苦,遇見這麼個不知感恩的白眼狼。”那中年男人一邊說著,便過來想要抓月懷寧,十足的潑夫打架架勢。
“就是,爹爹,好好教訓他。竟然說我去勾…引別人,我用得著嗎,要知道我可是馬上就要嫁給太子了。”那個少年一邊氣急敗壞的說著,一邊不忘將太子搬了出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裡是月家,而不是你家。”月懷寧一邊說著,一邊躲過那男人伸過來的手,並且一錯身就抓住了他的肩膀,腳下一用力,那男人便如滾地葫蘆一樣滾倒在地上。
不過月華寧也沒有站著,而是就著他的姿勢,一下子也栽倒了下去,不過有那個男人做人肉墊子,她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反而那個男人發出殺豬一般的叫聲,顯然自己後加的這一下,讓他疼痛不已。
那個男人吃了虧,當然不會就此罷休,就想批命的來抓月華寧,卻每每讓自己傷的更重。而月華寧知道怎麼讓一個人疼痛,卻不會留下痕跡,又加上她刻意表現的好像自己才是被欺負的那個,所以成功的矇蔽了另外兩人。
月夢蘭看著滾在一起的兩人,眼睛裡都是興奮,叫囂著“爹,好好教訓教訓他,要不然還真被他翻了天了。”並且摩拳擦掌的想要上去參戰,卻最終看了看自己嶄新的裙子,還是忍下了,只在一旁加油。
而月夢山則擔心的看著兩人,想要上前阻止,卻被月夢蘭一個眼神給阻止住了,只站在原地,低低的求道:“爹,別打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一時間,這個院子熱鬧無比,周圍也有偷偷看熱鬧的,但卻無一人上前幫忙,讓月懷寧痛痛快快的把那個男人打了個夠。
直到她有些累了,才放開那男人,站起來用袖子掩住臉,一邊哭道:“你們真是欺人太甚。”一邊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房裡。
關上房門,月懷寧覺的自己多日的氣悶終於消散了一些,這才透過門縫,看著外面那些人的反應。
只見月夢蘭正在抱怨道:“爹,你怎麼這麼快就不打了,便宜那小子了。”想伸手去扶他爹,卻發現他爹身上全是泥土,最終沒有伸出手,而是繼續在那抱怨。
那男人雖然是被打慘了,卻偏偏根本沒人看出來,因為他除了衣服髒點,髮髻凌亂點,根本就沒有傷,而且他和月懷寧的身高差距在那呢,大家先入為主,根本沒想到他才是被打的那個。
所以,那個男人哼哼唧唧的幾次想站起來,都沒能站起來,聽見月夢蘭的話,想罵,又不想承認自己才是被打的那個,最終氣呼呼的對一邊的月夢山說道:“還戳在哪裡幹什麼,還不扶我起來。”
而月夢山明顯也是逆來順受慣了,聽了他的話,趕緊去把他扶了起來,卻牽動了他的傷口,又惹來一頓臭罵。
月懷寧看著三人消失在院落,才打水收拾自己。等她收拾好,坐在桌前想著關於琉璃的事情,才見到院中一個綠影閃過。
那那個綠影顯然發現月懷寧已經發現了他,才磨磨蹭蹭的走了出來,對月懷寧說:“我剛才去給您拿晚飯了,回來就見院子中挺亂的,沒發生什麼事吧?”說完,還拿眼覷著月懷寧的反應。
去拿晚飯?騙鬼呢。不過月懷寧也根本不想跟他計較,只是搖了搖頭,便不再理他。
冬兒抬頭看了看月懷寧,只見她一臉不敢發怒的樣子,鄙夷的抽了抽嘴角,才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天一亮,月懷寧便出門打聽了臨水村的位置,接著便想僱傭一個車伕去城外,卻突然聽見有人叫自己,回頭一看,不是墨非然、墨青溪兩人還是誰。
而這兩人見到月懷寧顯然也十分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