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他們不是被火燒死的嗎?”
“你能這麼快知道他們已死,並且找到這裡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他們怎麼死的。”
“除非,害死他們的人是你也不敢惹的,所以你才會如此說。”月懷寧斬釘截鐵的說道,“看來,他們的性命還是不如你的富貴要緊,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認為,如果有一天,有人要我們死,你也會這樣視若無睹呢?”
月懷寧的話如同鋼針一樣銳利,刺的人發疼,老婦人聽了她的話,晃了兩晃才站穩了身體,接著詫異的打量著月懷寧,接著,竟然笑了,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自語道:“果然不愧是我月家的人,繡兒,你看到了吧。”
月懷寧看著她瘋狂的樣子,根本不想理她,反身想垃月錦繡走,爹孃的屍體還在廢墟中,她們沒時間跟她在這裡耗著。
不過,她一拉,卻發現根本拉不動月懷安,抬頭去看,只見月懷安眼中光芒不定,而每當她這樣的時候,便是作出決定的時候,不禁心裡暗道糟糕。
果然,如同月懷寧所料的那樣,月懷安掙脫了她的手,而是來到老婦人面前說了句什麼,接著兩人便消失在樹林中。
月懷寧看著月懷安消失的地方,撇撇嘴,這個姐姐還是那麼愛擅作主張,以為事事都是為自己好,卻從來不問自己的意願,自己又不是劉禪,只想樂不思蜀,還真是有點討厭。
不過,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於是月懷寧坐在主持臺上,看著一邊的墨青溪,說道:“謝謝!”
只見墨青溪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
月懷寧接著說道:“我剛才好像聽見你說話了,不過也可能是我的幻覺。不過,如果你不想說,我也不想勉強你。你就聽我說就好。”
說完,月懷寧也不管墨青溪的反應,便開始沉入自己的記憶,訴說著那些曾將的美好。自己抓周時,孃親的高興,第一次叫爹爹時,顧文軒的喜悅,生病時,一家人為她忙碌的樣子,等等等等。
月懷寧覺的如果自己再不說出來,可能就要被逼瘋了,於是便從小到大,從大到小的說著那些點點滴滴。
而月懷安和那老婦人也已經回來了,不過她們誰也沒有打斷月懷寧,只是靜靜的聽著,聽著她的喜怒哀樂。
月懷寧直說道自己給月錦繡的白玉一筆壽字簪,才停下哽咽了起來,而這時感覺到臉上涼涼的,才發現墨青溪正在用手撫過她的臉,而自己竟然早已經淚流滿面。
“懷寧,你的情況你姐姐已經跟我說了。你還是回來吧,至於伴讀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跟景王說。”老婦人說道。
月懷寧沒有表現出意外,而是問道:“哦?那我是以男人的身份回去,還是女人呢?”
老婦人明顯沒想到她會這麼問,看了看墨青溪,有些欲言又止,最後才說道:“當然是男人,這也是為了你的安全。”
“哼,直接說無能為力不就好了。權勢,果然是個好東西。”“好,我會跟你回去的。”月懷寧嘲諷的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鳳凰展翅六面鑲玉嵌七寶步搖二
見到月懷寧答應了這件事,那老婦人終於有了一絲喜氣,說道:“好,我們現在就走吧。”
“等等,我父母還在那裡,我要讓他們入土為安,在天上看著我是如何為他們報仇的。”說到這裡,月懷寧的聲音一片陰寒。
“懷寧,你不應該屬於仇恨,這地獄,有我一個就夠了。”月懷安擔憂的說道。
月懷寧難得看她正經一次,但這結果卻不是自己想要的,不過此時多說無益,所以她便沒有再回答。
“這個給你,等你料理完,可以到城西的月府找我。”那老婦人嘆了口氣,拿出一面金牌,遞給月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