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不敢,這裡有葉前輩寫給貴宗孫前輩的一封書信和一枚玄子令。”到了此時,石牧乾脆將玉簡和那枚玄子令全都從懷中掏了出來,直接遞了過去。
“孫前輩?你說的是上院掌院孫天龍師伯,還是內門玄天殿的孫老?”藍衣大漢見此一呆,疑惑的問道。
“晚輩也不清楚的。”石牧坦然回道。
“這麼說,你不是來參加入宗測試的弟子,而是妙音宗的弟子。”藍衣大漢並沒有去接玉簡和玄子令,反而露出一絲奇怪之色的問道。
“晚輩這次過來,的確是想加入玄武宗的,葉前輩給孫前輩的信函,應該就是一封推薦之函,所以晚輩先前才會如此說的。”石牧苦笑一聲地說道。
聽到石牧這番話,其他少男少女頓時全都詫異的看了過來。
藍衣大漢聽完後,目光略微閃動了幾下,半晌後卻忽然手臂一揮,將石牧手中的玄子令和玉簡一打而飛,惡狠狠地說道:
“哼,既然也是想加入本宗的,那就不用再多說什麼了。無論誰給你寫了推薦信函,在我面前都是廢紙一張,現在所有人都去最下面一層待著吧,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準上甲板。若是有人膽敢違反的話,到時儘可以嚐嚐我會如何處罰他。”
一見大漢這般兇狠的模樣,其他少男少女自然不敢違抗,紛紛的點頭。
這時從船艙中又走出了數名滿臉疤痕,穿著灰色衣衫的僕從,引著一干人向船艙下面走去。
此刻,石牧心中卻有一些驚疑了,但將地上的玉簡和玄子令撿起來後,二話不說的也跟著其他人走下了船艙。
藍衣大漢一直冷冷看著石牧舉動,見其竟然沒有絲毫爭執和違抗意思,反露出一絲意外之色。
“嘿嘿,這小傢伙很聰明啊,似乎看出了些什麼。”
等所有人全都走入船艙後,藍衣大漢身後忽然黑氣一卷,憑空現出一名帶著虎臉面具的黑袍人。
“骨虎,你現在可不應該現身的。別忘了來之前,門主是如何吩咐的。此行可是以我為主的!”藍衣大漢見此,卻臉色一沉。
“放心,我不會干擾你辦事的,只是覺得不如將剛才那小子直接扔下船算了。畢竟我們這次已經招惹了玄武宗,再去招惹妙音宗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虎臉面具人不以為意地說道。
“哼,區區一個葉紅藥就能代表妙音宗了。大齊三宗和我們炎國雙門原本就都不太對付的,又不是沒和妙音宗爭鬥過。再說看這小子被區區一枚玉簡就打發到這尋常的接引點,明顯和葉紅藥也關係不深的。倒是這小子夠機靈的,我原本還想等他略有爭執之言後,立刻拿他殺雞給猴看的,現在就放他一馬吧。”藍衣大漢冷笑地說道。
“既然你這般說了,那我就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反正等到玄武宗的人出現後,我只負責幫你纏住其中一名強敵而已。”虎臉面具人聳聳肩頭的言道。
“玄武宗這一路的接引力士,已經被你我合力打成重傷逃跑了,再派先天級武者過來話,起碼也要一天一夜的時間,到時我們藉助順風符之力,早已經到了兩國交界的出江口,哪還用怕他們。”藍衣大漢胸有成竹地說道。
“這倒也是,那我就先施法了。虎臉面具人點點頭,從懷中摸出了一張四四方方的淡黃色獸皮,表面隱約銘印著一些淡銀色文字和不知名花紋。”
“可惜這張用魔風虎皮煉製出的順風符了,裡面存的靈力估計只能用這最後一次了。”藍衣大漢看著獸皮,臉上露出一絲可惜的表情。
“門中為了上次事情報復玄武宗,不惜讓我們深入大齊境內,怎可能不出些血本的。”骨虎淡淡說道,隨之神色一肅,口中唸唸有詞,將手中獸皮往樓船高處一拋。
“噗”的一聲。
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