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只是微微點點頭。
當下在斯圖亞特的帶領下,兩人在營地中穿行了片刻,這一路走來杜凡對周圍的環境卻是細細的看了幾分,待到他發現這些大多數的帳篷都是因地勢而起,沒有任何章法制度的時候,心中才稍微的安定了下來。
又走了片刻,終於到了營地的一個角落,斯圖亞特指著其中一個看起來還算是乾淨的帳篷,道:“這就是杜凡閣下今晚的宿地了,今晚我會安排人手為杜凡閣下守夜,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儘管吩咐就是了,要是覺得悶的話,杜凡閣下倒是可以四處走走,但是千萬不要出了這山谷,要不然的話到時候會有什麼事情,卻再也說不準了。”
說著,斯圖亞特卻是深深的看了杜凡一眼,然後哼了一聲,臉上恭敬的退了下去,杜凡看得暗暗皺眉,這個斯圖亞特明明就對自己意見無數,此刻卻還是能夠勉強做出畢恭畢敬的事情,看來不但是薩滿祭司對蠻族的影響大,就連蠻族這些武士本身的定力卻也不凡。
不過此刻杜凡卻又無暇他顧,他隨意的點點頭,就走進了帳篷之中。
這個帳篷看起來密不透風,地面上鋪著不知道哪裡找來的乾草,還算是乾燥,雖然比起這麼多天在囚車上的日子好多了,但是杜凡這輩子卻還沒有睡過這種草床,看了一眼,心中就忍不住苦笑。
看來不是蠻族真的貧窮落後的話,那麼就是這些傢伙陽奉陰違的想要拿自己出氣了。
只是此刻卻也不是講究這些事情的時候,杜凡好不容易得到這麼一個沒人盯著的機會,他快速的在自己的儲物戒指裡面摸索了片刻,心中忍不住暗自慶幸,還好那些蠻族人礙於那個鈴音的命令不敢對自己動粗,要不然的話,如果自己這個戒指被搶了的話,現在就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他在儲物戒指裡面摸索了片刻,摸出了一堆藥劑,看了片刻卻是一聲苦笑,不管是魔法卷軸還是聖水卻都已經被自己用光了,根本就來不及補充,眼下的藥劑,除了幾個有一點治療作用的之外,其他的大多數卻都是毒藥之流的東西,也不知道那個該死的晨晨腦子裡面到底是怎沒想,居然弄出這麼些東西來。
當下杜凡一臉鬱悶的把那幾瓶治療藥劑吞了下去,也是聊勝於無,又盤膝坐下調養了片刻,等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夜幕卻已經降臨了。
或許是礙於鈴音的命令,蠻族人倒一直沒有人來打擾杜凡,但是杜凡走到了帳篷邊上偷偷的看了出去一眼,心中卻忍不住一陣苦笑,那個斯圖亞特辦事倒也精明,雖然沒有親自來,外面卻至少點了五六個火堆,再加上明處暗處的不知道多少人,自己就算是上天入地恐怕也跑不出去了。
本來杜凡還準備借這個機會給這些該死的蠻族人多少招惹一點麻煩,但是現在一看這情形就知道絕對招惹不得,要是那些傢伙一怒之下把自己給宰了的話,那就什麼都完蛋了
沒有後手的時候,真是一件很令人鬱悶的事情啊。
就這樣,無聲無息的過了一夜,杜凡這麼多天來第一天能夠睡一個安穩覺,醒來之後精神卻也飽滿,他暗暗試驗了幾分,發現自己的鬥氣魔法都恢復了五六成,而精神力卻基本恢復了過來,甚至還有精純了幾分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卻沒辦法形容出來,杜凡把一切都歸之於神之本源帶來的效果,也就算了。
很快,斯圖亞特就來請杜凡上路了,見到杜凡的樣子,他的眼中卻閃過一絲詫異道:“杜凡閣下昨晚休息得可好?”
杜凡微微一點頭,卻也不多說什麼。
這隻隊伍再次前進,這一天,在出了山谷之後,前面帶路的蠻族人也不知道怎麼轉,就轉進了一條細長的峽谷,峽谷之中只容得下一個人同行,杜凡的囚車沒辦法進去峽谷,當下那些蠻族人唯有拋棄了囚車,把杜凡壓在了隊伍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