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瑞笑著看向在場的各位夫人們,“哦,咱家是奉皇上和皇后娘娘之命,特來請鳳珠郡主的太外婆、祖母、外婆、舅外婆、嬸嬸舅母們和各位王妃、夫人們都到前廳去,一同觀看咱們小郡主抓周!” “啊!真的嗎?這真是太好了!”一陣驚呼聲響起。 奉王妃倒是笑了,“這下可好了,剛剛誰還說遺憾的?還說為看不到珠兒抓周抓到些什麼而遺憾呢!這回好了吧?” “哎呀,太好了,太好了!能親眼看著咱們小福星郡主抓周,這可是一大幸事,更是一大美事啊!”擎西侯夫人姚遙拍手笑道。 “等會兒咱們得好好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好東西才能入了咱們珠兒的眼。” 蕭雨珠的二舅母祝秀鸞也是一臉的興奮。 “對呀,對呀!”甄芮芮更是挽上了自己孃親和伯母的手臂,眼睛看向家中的幾位長輩,兩條腿隨時準備著朝外走了。 老夫人笑著站起身來,“既如此,那咱們大家就別在這兒坐著了,趕快隨著薛公公到前廳去吧,可別讓皇上、皇后娘娘,還有太子殿下久等了。” “對對對,咱們快走快走。”甄芮芮第一個出聲響應。 “對呀,咱們也快點兒過去。”肚子已經顯懷了的甄冉冉也被嫂子攙扶著朝外走去。 薛瑞在前引路,勝義公夫人童問溪和寧疆侯夫人扶著老夫人,奉王妃陪著幾位老王妃和郡王妃,各府的夫人們跟在後面,一眾女眷興高采烈地說著笑著,一起朝前廳走去。 二堂大廳裡只留下了一眾豆蔻年華的閨中少女。 前面大廳裡,男女老少都有。作為未出閣的小姑娘,擠在其中倒是多有不便了,還是安安靜靜地留在這裡,和同齡的閨中小友說話做伴兒為好。 眾女眷加快腳步朝著前廳走去。 老夫人也一樣腳步輕快地朝前走著。 老夫人本是上了年紀,之前在南疆之時,身子就總是會時不時地出點兒小毛病,不是這裡不舒服,就是那裡不安逸;不是頭暈,就是氣短。 沒想到,自從來了京城之後,精氣神倒是一天比一天好。 到了京城這麼多天了,還沒有鬧過一次小毛病不說,每天都精神飽滿、神清氣爽,甚至抱著蕭雨珠在花園兒裡走上半天都不覺得累,反而覺得通體舒泰,就連御醫請過平安脈後,都說老人家身體很好。 也真是奇怪了! 看來還真是像自己閨女私下裡偷偷跟自己說的那樣,只要抱著珠兒、靠近珠兒,就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記得數日前,自己剛剛進京,也曾聽溪兒說起當初奉王妃病勢沉重,御醫都已宣佈無藥可救,只能捱日子了。 沒想到珠兒出生之時,奉王妃由養病的莊子上連夜趕回京城,抱到了剛出生的珠兒之後,病體竟不藥而癒了。 要是聽別人說起這種事,自己肯定不相信;就因為是自己女兒說的,自己才將信將疑。 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這是有多大的福氣才能得來這麼一個大寶貝啊! 一眾女眷來到前廳,向承祺帝和皇后雲芙見過禮。 承祺帝一手抱著蕭雨珠,一手拉著皇后雲芙的手站了起來,“好了,現在吉時已經到了,珠兒抓周就開始吧。” 蕭誠毅走過來,伸手從承祺帝懷裡接過女兒,“臣抱著珠兒,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這邊請。” “好。”承祺帝牽著皇后雲芙的手走向那張碩大的桌案,小太子赫連琦則來到蕭誠毅身邊,依舊守著蕭雨珠。 眾人有序地朝著東廂的那張碩大的桌案圍攏過去。 男人們全都有意地朝著東邊靠攏,將西邊留給了女眷們站立。 蕭誠毅和狄星月帶著蕭雨珠站到了桌案前。 蕭雨珠看到紅毯上擺了那麼多各式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瞬間兩眼發亮,充滿好奇地看著桌案上的一切。 蕭誠毅柔聲地向蕭雨珠解釋著,“珠兒,你看這桌案上擺了這麼多的東西,這是一把算盤、這是一把鐵木劍、這是一把匕首、這是一盒棋子、這個是針線包和繡花線、這是一把金剪刀。 還有這個,這個是一杆秤、這個是一本賬冊、這是一方玉印,還有一面金牌。 珠兒再看這邊,這是鳳鳴琴、這是玉玦、這是夜明珠、這是一支碧玉簪子 還有這些,都是各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