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這時候又免不了牢騷一陣,心裡卻是想著吳老頭欠自己的那一千八百萬,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拿到手。
一下午時間,喝茶吃點心,都在4s店裡度過了。差不多到下午五點多的時候,車子終於弄好了,乾淨整潔,很漂亮。車子交付之後,胡青看著這一人一輛的車子,心裡考慮著怎麼開。
最終還是用席夢萍的辦法,他的車子扔在一處停車場,然後席夢萍開車,他坐車,兩人一起吃個晚飯。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席夢萍將胡青送到停車場,兩人各自開車離開。
。。。
阮小陽鬱悶的看著電話,剛剛他本來想打電話,約大軍還有其他幾個一起玩的開的朋友聚一聚,高興一下。但是最後得到的接過卻是,沒人願意過來,甚至可以說躲著他。
他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讓他們這幫人居然這樣對自己。
阮小陽很鬱悶,每次問道別人的時候,對方總是遮遮掩掩,或者顧左右而言他。阮小陽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卻沒人告訴他。
氣憤之下,阮小陽直接將電話扔到了一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別人就像躲災星一樣躲著自己。好歹要自己知道哪裡錯了,但是現在可好,每一個告訴他,只有他還被矇在鼓裡。
阮小陽的氣憤,自然讓剛剛卸妝從衛生間走出來的陳玉玲感覺到。有些責怪的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居然發這麼大火?有什麼事,不能好好坐下來說!”
阮小陽聽了,氣稍稍平了下來。但還是說道:“也不知道怎麼搞得,我想約平時一起玩的來的朋友出去坐坐,但是得到的答案,是沒有一個人敢來見自己。你說我到底做了什麼事,能叫他們都躲著自己。”
陳玉玲聽了阮小陽的話,也是很緊張。怎麼會這樣,他雖然不是他們那些玩伴中背景最深的,但同樣也不是最差的。應該不至於會讓他們這麼不待見他,既然他們做出這樣的反應,肯定是出了問題。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陳玉玲也是很緊張,他自然不希望阮小陽身上發生這樣的事情。一直在思索著究竟是什麼問題,阮小陽的眉頭一時間就從來沒有舒展過。不會是出了大問題吧?
阮小陽現在的風光都來自於他那個做交通廳廳長的父親,如果父親不在了,或者倒黴了,也就以為這阮小陽的好日子已經過頭了。陳玉玲也不否認,她跟著阮小陽,看上阮小陽,完全是看上了阮小陽身後有個當交通廳廳長的父親。
不然的話,以阮小陽身高比不過她赤足,提醒又胖,五官也說不上多麼優秀。她怎麼會喜歡上這樣的半殘廢,不說找像胡青那樣又帥又高的,也應該找個正常一點的。
“不會是你爸那裡出了問題?不然的話,他們為什麼躲你像躲瘟神那樣?”陳玉玲自然也不希望是這麼回事,最起碼,自己也得先進了交通廳,他爸再出事。
“胡說!”阮小陽聽了,頓時氣急敗壞的罵道。
但是人卻著急了,急急忙忙的從地上撿起手機,檢查了一下能用。趕快給家裡撥電話,他也擔心,如果父親真的出事了,不說父親倒黴了,就是他也要跟著倒黴,他在省委的工作也幹到頭了。
撥過電話後,聲音一直是嘟嘟嘟的聲音,並沒有人接聽。阮小陽聽著這一聲聲嘟的聲音,感覺沒有比這更讓他刺耳難受的。而且隨著這種聲音的持久,阮小陽知道,時間越久,希望就越渺茫,自己父親出事的機率也就越大。
但是今天碰到馮長青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常。而且之前他也沒有聽父親說過有這方面的訊息。
在阮小陽在這一刻身體已經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了,感覺渾身冰涼的可怕,彷彿站在一個巨大的冰窖中。臉色也慘白慘白了,這麼久了,電話沒人接聽,難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