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就是吳部長的兒子與兒媳,直到此時,鄧挹塵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我們還是趕回香山別苑吧,吳部長已經等候我們多時了,他對你們很是想念。”
“我也有些迫不急待想見他老人家了。”吳卓的眼中有些溼潤。
“這位先生是?”鄧挹塵盯著約翰問道。
“他是約翰教授,中方大學的!”鷹雪見鄧挹塵裝傻,他也裝做不知道介紹道。
“呵呵,我認識你,學校保衛科的。”約翰輕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這點把戲在他的面前哪能瞞天過海,他很不客氣的戮穿了鄧挹塵的西洋鏡。
“呵呵,約翰教授真是性情中人!”鄧挹塵有些尷尬。
“我先回學校去了,你們先忙吧,鷹雪,希望明天你能來學校一趟,可以嗎?”約翰一臉渴望地盯著鷹雪。
“好吧,明天我一定來學校見你。”鷹雪本想與吳部長等人告別之後,便直接趕去江西找翠羽,不過看到約翰的眼神,鷹雪不禁又心軟了下來,答應了他的要求。
“他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呢?像在哪裡看到過似的,真是奇怪。”吳卓夫婦望著約翰遠去的背影,不禁自言自語地說道。
“走吧!”鄧挹塵知道現在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的,尤其是與鷹雪接觸之人。
回到香山別苑中,吳部長與吳莉二人早已經在門口盼望多時,見到吳卓夫婦之後,四人頓時抱做了一團,吳部長縱使再久經蒼桑,見到本以為死去的兒子與兒媳,亦不禁老淚縱橫,吳莉莉緊緊抱著她母親,哭得像個淚人。這個感人的場面讓所有人都唏噓不已,見四人依然哭得不可開交,鄧挹塵出言勸止了吳部長一家人。
“此番能夠成功營救出吳卓夫婦二人,鷹雪當居首功,如若不是鷹雪以上帝戰劍交換,我想這件事情恐怕難以成功。我代表國安局向鷹雪致以誠摯的感謝,謝謝你,鷹雪。”鄧挹塵把眾人帶回了吳部長的房中之後,對著鷹雪鞠了一躬。
“你太客氣了,上帝戰劍原本就是吳大叔帶回來的,我只不過借花獻佛罷了,只是沒想到這些日本忍者竟然如此膽大妄為,居然將吳大叔夫婦二人給綁架了,幸好無恙,否則事情就麻煩了。”
“小卓,你們夫婦在日本有沒有受苦,他們可曾虐待你們?”吳部長現在儼然是一副慈祥的父親模樣,看著自己心愛的孩子回到身邊,他當然老懷告慰,他把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吳卓夫婦的身上,一遍又一遍地看著他們。
“開始他們曾拷問過我們,我們並沒有承認,後來他們怕我們自尋短見而失去線索,也就沒有為難我們,只是把我們關了起來,直到前些日子,我們又被另外一夥人搶了出來,又關到了另外一個地方,看得出來,他們是身份不同的兩夥人,只是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的來歷,被他們拷問了一番之後,他們沒有得到什麼答案,就不再理我們,依然把我們關了起來,直到昨天那幾個傢伙把我們帶上了飛機,說是要送我們回國,開始我們還真不相信,後來到了北京,我們才有些相信,以為他們真這麼好心,原來他們的目的竟然是上帝戰劍,可惜上帝戰劍還是被別人搶去,真是有負普羅米修斯之託!”吳卓的臉上出現了愧疚的神情。
“他們是日本忍者,是伊賀流的,能夠換回你們二人,一把劍又算得了什麼!畢竟還是人命重要。”鷹雪倒是毫不在意,在他心裡,人命當然比上帝戰劍更加重要,尤其是受無辜牽累之人。
“西方天界發生的事情與日本忍者何干,為何他們要這上帝戰劍?”吳卓夫婦已經從普羅米修斯的口中得知了西方天界變故之事,不過,他們想不通為何這個訊息會洩露到日本,引起日本忍者的覷覦。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已經日本忍者得到上帝戰劍的訊息,透露給西方天界的泰坦鬥士了,相信過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