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吵了。我聽見她繞過抄手迴廊到後面床前的窗邊大喊:“懶蟲哥哥,懶蟲哥哥~,起床嘍!”
這麼叫我?我突然心中一動,浮上一個邪邪的笑容。我無聲息來到她站的後房窗邊,突然開啟窗戶道:“誰那麼早在這裡怪叫怪叫的?”
她明顯嚇了一跳,看她樣子馬上要哭出來了。我馬上道:“哭就不理你了!”
果然沒哭,不過這表情也實在是醜。我不想再刺激她,隨口道:“這麼早起來幹什麼呀?”
“鍛鍊!”她扁著嘴吐出兩個字。
早上運動運動也是個不錯的主意!雖然我平時不進行任何鍛鍊,但這麼長時間沒訓練了,也該活動一下身子了。我一縱身從窗內飛出,輕輕落在地上。這是隨著寒氣的加深慢慢感覺出自己似乎身子輕了不少,以前因為感覺甚微沒有注意,自從近來寒氣慢慢有實質化趨勢之後,這個感覺與體會強烈了。這不,我就輕鬆完成了這個簡單的動作。按熱氣團的經驗,再一週左右寒氣團該可以達到難有寸進的地步了。
“易哥哥,你會輕功?”她睜大著眼睛道,看來絕不是她所能夠達到的。
“哪有?這是你易哥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經過九九八十一”我突然發覺只顧著順口,沒把年數說到合理的範圍,就改口道:“反正經過很多年極其艱苦的訓練,才有如此小小的成就。”
她又露出不太相信的神色道:“爺爺不是說你去年才開始學的嗎?”
看來把話說得太大了,我道:“你看見過沒有苦練而功夫了得的嗎?”
“嗯,這倒是!爺爺常說,沒有艱苦的訓練是不可能出成績的。”她又懇求著道:“我們對練好嗎?”這次總算沒有二話不說就攻來。
“行!”我道。現在的我不是拜師前的愣頭青,她也不是趙楠。
因為後花園到處是花草樹木,不容易施展手腳,我們到了前面的庭院。還是蔚丫頭主攻,我主守。看來蔚丫頭沒有得到師父的真傳,只有基本功還比較紮實。也許師父只想蔚丫頭強身健體,而不想她真舞刀弄槍的。
蔚丫頭攻起來很猛,根本沒有留後手,知道我不敢攻她。不過我防守得滴水不漏,只十多分鐘,她就累得滿頭大汗。趁著拳腳之間的空閒,我看到很多雙或明或暗的眼睛。
“坐下休息一會吧!”我看著蔚丫頭流下的汗道。
“你這麼厲害,我看武館裡很多師父都打不過你。”她坐在庭院旁的石墩上道。
“那當然,我可是你爺爺親自指導的,能不有兩手行嗎?”我道。
“爺爺才教了你二個月就這樣厲害了,可他教了我快十年了還是老樣子,我真沒用!”她低著頭氣妥道。
“那可不一樣,你因為年齡小,到我這麼大,說不定一拳把我轟趴下。”我道:“我小時候就比你差多了。”
“真的?”她眼睛一亮,不過馬上又轉為暗淡:“爺爺從來沒看錯過人,他說你是百年難遇的練武天才,你一定會是的。他還說了,你會是他的衣缽傳人。”
我還是吃了一驚,師父說我是練武天才原來還是有所保留。“雕蟲小技吧,跟你爺爺比都無法比。”我想從她口中知道些師父的情況。
“爺爺十多年前就不練武了。”她道:“他跟白鬍子爺爺練不動手的武功了。”
“啊?”我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這裡面肯定有問題。蔚丫頭可能知道一些事情,但我還是準備到時親自問師父,免得給他人認為刺探個人隱私。
“那你爺爺怎麼評價你練武的。”我問。
“他說對我改善體質有很大好處!”她突然壓低聲音湊近我道:“爺爺要我每天靜坐,還要特別的呼吸。這個他不讓我告訴其他人。”
“那你怎麼告訴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