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人類還是其他種族都顯得誠惶誠恐。不過下一刻龐大的神聖力量從沼澤之中蔓延開來無數細小或巨大的魔物紛紛從藏身之處鑽出來四下逃散不過力量的蔓延顯然過了他們逃竄的度那些幾乎就要逃出沼澤的魔物們在下一刻就被強大的力量化為灰燼。
“神蹟!”不知道是誰先喊出來的人們跪倒膜拜。
在這樣強大的神聖力量清洗之後如果還能鑽出什麼亡靈來的話那就真成笑話了。聯軍的指揮官當機立斷天一亮就起營開回羅斯瑪麗現在他們有足夠的力量讓那些魔族吃不了兜著走。
教皇站在高聳的城樓之上感受著混亂的瀰漫他蒼老的身軀忍不住微微有些顫抖他不知道接下來迎接他們的是什麼瀾的生命氣息已經完全的消失。
被包圍的小鎮帕薩斯周圍的亡靈忽然像是失去了控制重新化為安靜的白骨興奮的人們將脆弱的亡靈法師拖出來折磨至死人們管那叫審判。
神聖的光輝一波一波的擴散開來教皇虔誠的跪倒他明白那是光明神的力量。
迦西亞同樣也在顫抖雖然這些力量並不會對他造成傷害卻讓他感到畏懼即使是稀疏淡薄的魔族血液也無法隱藏絲毫。
“光明神威諾不會傷害任何信仰他的人。”教皇的聲音在迦西亞的耳邊響起。
不過迦西亞的心裡在意的顯然並不是這些對他來說畏懼是一種本能而他所在意的是光明神威諾是否真的能聽到人們信仰的聲音。
很早以前瀾說過他不會充當諸神征戰的棋子。
迦西亞不知道當瀾撕裂秩序的那一刻他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他同樣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回到羅斯瑪麗的街道上熱鬧的歡呼聲拉回了他的意識。
這是一場勝利的慶典人麼歡呼著將鮮花拋撒向進城計程車兵們。
迦西亞對這一切並不感興趣恰恰相反的他覺得悲哀勝利的榮耀永遠只是屬於活著的人們那些戰死沙場計程車兵們會被人們遺忘。
如果瀾在的話會說什麼呢?好了傷疤忘了痛?
迦西亞在人群之中看到了安妮塔莉亞女孩用溫柔的笑容接受人們的祝賀但是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神采飛揚的眼底那深藏的傷痛。
她應該知道了吧?瀾的死。
“瀾會回來的。”迦西亞苦澀的笑了笑這句話連他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
“我接受了姐姐的挑戰。”安妮塔莉亞似乎不想再提起那個名字“我一直以為她是在我之上的無論是眼界思維甚至是實力。可是姐姐卻承認她敗了敗給了我的選擇。”
“哦。”迦西亞顯然已經聽說過關於這場即將進行的決鬥。
“諸神還是參與了命運的改變。”安妮塔莉亞忽然淡淡的說道。
“改變命運的代價是巨大的。”迦西亞嘆了口氣。
脫離喧鬧的人群他們兩個人難得很有默契的選擇了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平心靜氣的說話。這到不是說安妮塔莉亞和迦西亞的關係不好而是安妮塔莉亞本就是個安靜到有些冷漠的女孩而迦西亞又習慣以瀾為優先考慮所以雖然兩人是不錯的朋友不過卻談不上什麼瞭解。
“我想知道瀾為什麼在最後會選擇這樣的方式。”突入其來的聲音讓迦西亞和安妮塔莉亞同時吃了已經因為誰也沒有現有人靠近。
“皇月青小姐。”迦西亞看著背後這個一臉寞落的女子她以往神采奕奕的眼睛此刻顯得十分的黯淡那個在指揮的時候鎮定自若的將領在瀾面前單純崇敬的少女亦或是當秩序崩潰時那個脆弱的、卻故作堅強的、只能任憑眼淚靜靜流淌的小女人。
“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叫我青兒姐姐。”皇月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還有惆悵。
“青兒姐姐……瀾哥哥他……”安妮塔莉亞想說點什麼可是她卻現所有安慰的詞句都是那樣的蒼白無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