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們翻出這樣的事情,到時……”
眾人聞言,臉上流露驚駭,紛紛凝目。
“今日事,我也不想追究,五伯孃給小姑子添嫁妝缺錢,不妨直言,我們都是親戚,找個借條週轉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但像今日這樣的事,若再有發生……想必五伯孃也知道,秦家公子落水之事吧?”朱月暖也不管他們有沒有聽進去,繼續說著,“至於其他東西,也不用現在特意去取,一會兒讓我家小叔子麻煩些,跑一趟,取回手鐲和手鍊便好,其餘小首飾便當是我送與小姑子添妝之用。”
“好。”楚二炳直接點頭。
“不過,有個條件。”朱月暖話鋒一轉。
“宜桐媳婦,有什麼條件,直說,我們給你作主。”幾位老人忙說道。
“多謝幾位叔公。”朱月暖福了福,放緩了臉色,顯出幾分委屈,“之前,五伯孃與我婆婆所說,不曾剋制音量,月暖剛進院中便聽到五伯孃對我婆婆說,自月暖進了楚家門,楚家便各種不順,月暖心中甚是惶恐,今日,諸位長輩都在,月暖斗膽,請諸位作為見證,代我夫君賞月暖休書一封,月暖從此……不再擾楚家安寧。”
說到這兒,朱月暖撩起衣襬就要跪下。
“哎呀,傻月暖,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李玉娘嚇了一大跳,直接拉住了朱月暖的胳膊,迭聲說道,“她那張嘴,一向臭的,我從來沒信她的,你別放在心上,你這樣……等桐兒回來,我們可怎麼交待?”
“大兒媳婦,休書之事,莫再提起!”楚重錘黑了臉,沉聲說道,“桐兒能娶到大兒媳婦,是我們楚家的福氣,他日,誰敢再說我大兒媳婦半點兒不是,休怪我楚重錘翻臉不認人!”
“宜桐媳婦,言重了,言重了,以後切不可再提。”幾個老頭也是被朱月暖的話給嚇到,紛紛勸道。
莫曉音站在那邊,眼中流露一絲失望。
“五哥,今天的事,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藏著掖著,以後,三叔和五哥來,我歡迎,但是她,還是不要再讓我看見了。”楚重錘指著五伯孃,果斷而乾脆的作了決定。
“放心。”五伯倒是豁達,紅著臉拍了拍楚重錘的肩,一把拽過五伯孃就走。
其他幾位也紛紛告辭,楚重錘跟在後面送了出去,楚二炳則跟在後面去取朱月暖的首飾。
莫曉音低頭看了看地上的首飾,去取了打水的桶過來,幫著一個一個撿了起來。
小染幾人則和朱月暖打過招呼也跟著散了出去。
“你這是做什麼?”朱月暖奇怪的看著莫曉音,問。
“楚大嫂的首飾都髒了,不撿起來洗洗嗎?”莫曉音抬頭看了看她,驚訝的說道。
朱月暖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倒是李玉娘快步過去,接了莫曉音的桶,邊收拾收罵:“該死的韓翠姑,居然是這樣的人,以往家裡時常短米短菜,看來,都是她乾的了。”
這時,楚重錘揹著手回到了院子裡,駐步看了看朱月暖等人,徑自進了堂屋:“大兒媳婦,你來一下。”
語氣有些沉,隱隱的含著怒氣。
李玉娘一愣,瞧著楚重錘進了堂屋,忙笑著對莫曉音說道:“曉音吶,你看嬸兒這兒還有事,要不,你改天再來玩吧。”
莫曉音倒是識趣的站了起來,走了。
“公爹。”朱月暖走進堂屋,平靜的站在楚重錘面前。
“大兒媳婦,今天這樣的話,我希望你不要再說第二次。”楚重錘大馬金馬般的坐在上首,神情認真的看著朱月暖,沉聲說道。
“不知公爹說的是哪一句?”朱月暖淺笑。
“休書之言!”楚重錘伸出手指篤了篤桌子,說道,“我知道,你聽到那樣的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