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個安身立命又能反應那連的中怕也就我們這砦門縣了吧?”朱月暖冷笑著,直言說道,“是不是覺得,你們這一百來個人足以控制住縣衙?然後呢?我們那些新壘起來的城牆就能成為你們最後翻身一博的機會了?”
那陀沒搭話,就這樣直勾勾的平靜的看著朱月暖。
朱月暖也毫不示弱的迎視回去。
兩人隔空相望,邊上的潯竹卻是暗自著急,卻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忍耐觀望。
“你說的沒錯。”許久,那陀突然緩了話氣承認了,“我的人被那連除去七成,而他的傷亡也是極大,能追到這兒攻打砦門縣的,也不過數千人,砦門縣卻有近萬百姓。”
“嗤~~”朱月暖鄙夷的嗤笑著,“你哪來的自信覺得砦門縣的百姓們會幫你?你們剝削了他們這許多年,人人對你畏懼痛恨,可這會兒,你傷了,你覺得,他們的痛恨不會壓過畏懼嗎?到時候,就是大家夥兒痛打落水狗的時候。”
“我們爺是天上展翅的雄鷹!什麼落水狗?!”那陀身後一個壯漢呲牙咧嘴的瞪著朱月暖暴喝道。
潯竹嚇了一大跳。
南新山和莫江春也衝了進來,站到朱月暖面前將她護下。
“雄鷹?”朱月暖哈哈笑道,起身拂開身前的南新山和莫江春,微抬了下巴瞧著那陀,涼涼的問,“你們沒聽說過落水鳳凰不如雞嗎?這垂死的鷹……嘖嘖。”
“你!”那壯漢頓時激動的邁上前一步,手中的刀也指向了朱月暖。
“我如何?”朱月暖挑釁的看著他,“只要我現在把你們打昏了扔出去,我相信,他肯定見不著明天的太陽。”
“阿拓,不可無禮。”那陀胸前的傷已經包紮好,他吃力的攏好衣袍,滿頭的汗不斷的滴下,撐著扶手站了起來,看著朱月暖說道,“我可以出砦門引開了他們,但他們,希望朱護衛能收留一晚,哪怕是……關在牢裡也行。”
“那一坨,你當我們傻啊?留下他們然後好讓你們裡應外合嗎?”南新山聞言忍不住插嘴喊道,“那些個小兔崽子,我們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們倒是好,一轉身就給我們惹禍,以我之見,天亮之後,全部拖出去處決了了事。”
“朱護衛,這些年來騷擾砦門的人都是那連的,我雖是家主,但家中事務雜多,他對我的警告也是……”那陀淡淡的瞥了南新山一眼,又盯著朱月暖說道,“我這些手下,我卻是可以保證,他們絕沒有對砦門縣百姓做過一點點兒惡事……”
“哦?那牢中那些小鬼又怎麼解釋?那索可是口口聲聲的讓我們放人,要不然就踏平我砦門縣的,難道那些人包括那索在內都是那連的人嗎?”朱月暖好笑的問。
“此事說來話長。”那陀嘆氣,在兩個護衛的挽扶下,站直了身淡然的看著朱月暖說道,“自打我接任家主之位,我便一直在擴大家業中,家中防護之事我便交給那索和那連二人,這些年來,那連用我之名……這其中,自然也有我的錯……”
“廢話少說,你家的破事跟我們沒關係。”朱月暖不耐的打斷他的話,直接問,“你就直說那連想做什麼吧,他們帶了多少人?何時到達?”
“哼,你休想知道。”那陀身後的護衛冷哼一聲,態度相當的橫。
“好吧,我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朱月暖抬手抹了抹臉,“大不了就是加強防護的事,反正我們最近也做得挺順手的,再說了,要是打不過他們,我手裡不是還有你們這麼多的人質嗎?大不了我跟他談判結盟啊,我相信,那連一定會比較著急一刀結果了你們然後快速回家整頓內務的。”
“你敢!”那護衛忍無可忍,直接衝著朱月時暖揮刀過來。
朱月暖一伸手將南新山和莫江春兩人推開,正面迎了上去,腳步一前一後的拉開,身子微扭便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