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老弱婦孺,所以我們不應該消滅他們的話?天狼,我不管你是什麼目的。但我只知道紫光師伯是屈綵鳳所殺,我徐師兄多年被巫山派害得有家難回,甚至,甚至當年我的大師兄李滄行。也是在我們與巫山派一場大戰之後神秘失蹤。就此與我天人永隔,任你舌燦蓮花,我都不可能和巫山派化敵為友,再說這些年我們伏魔盟和巫山派的血仇無數,就是我們武當肯停手,其他各派,尤其是峨眉的華山,都不可能答應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天狼聽到沐蘭湘的意思,似乎把當年自己與她在渝州城外的樹林裡負氣離開的仇。也算到屈綵鳳的身上,這讓他心中又是一陣辛酸,卻還是有淡淡的一絲喜悅,儘管已經和自己斷情絕愛了,可是她的心裡看起來還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甚至還在紫光和徐林宗之上,只是造化弄人,有情人不能成眷屬,時也,命也!
天狼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平復了一下呼吸,沉聲道:“沐女俠,有關紫光掌門身死的事情,我想和你們武當派的內鬼有關係,我可以用性命向你擔保,這個內鬼絕不是我們陸總指揮派的,你想想看,以屈綵鳳的武功,她怎麼可能在武當殺得了紫光掌門呢,其中必有隱情,一定是不想看到錦衣衛與伏魔盟握手言和的勢力做的。”
沐蘭湘搖了搖頭:“天狼,我並不是武當掌門,這些話我也不會轉給徐師兄,上次徐大人跟我們武當透露過讓我們暫且與你們錦衣衛罷手休戰的意思,出於大局考慮,我們武當勉強同意,只要你們不繼續插手我們和魔教,還有巫山派的戰爭,那我們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但要是你們繼續得寸進尺,企圖讓我們放下和魔教,還有巫山派的恩怨,那我們是做不到的,你們如果想幫著巫山派和我們作戰,那就放馬過來吧,反正也打了這麼多年了,也不怕繼續打下去!”
天狼的眼中冷芒一閃:“這是沐女俠你個人的意思,還是徐掌門的意思?”
沐蘭湘冷冷地說道:“這是我們武當派的長老們合議後的集體意見,外子在這件事上不好多發表意見,但也是點了頭的,這點你們陸總指揮也應該心知肚明,為何還要讓你再次提及?”
天狼心中暗罵陸炳坑了自己,他明知武當派不願意和巫山派休戰,卻因為怕刺激到自己而隱瞞不報,弄得自己在小師妹面前反正把她的火氣給撩起來了,甚至可能影響雙方未來的合作。
但事已至此,天狼只能搖了搖頭,說道:“沐女俠,我只是一個錦衣衛殺手,陸總指揮如何與你們武當商議,我是無權得知的,但我作為錦衣衛副總指揮,多次聽陸總指揮提及對你們伏魔盟各派,尤其是對武當派的應對策略,所以他的心思,我還是瞭解的,今天我跟你說的事情,完全可以代表錦衣衛,代表陸總指揮,還請沐女俠一定把此意轉給徐掌門和少林的空見大師,以及華山派的司馬大俠與峨眉派的林掌門。”
沐蘭湘沒有直接接這個話頭,她的秀目中眼波流轉,一直看著天狼,忽然問道:“我先問你一件事,請你如實回答。”
天狼微微一愣,心中隱隱地感覺到小師妹是不是想查自己的來歷,屈綵鳳能從自己使的天狼刀法中一下子判斷出自己就是李滄行,而小師妹是不是也抱有同樣的想法呢,接下來的應對看起來會很重要,一個不留神就有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而這是自己所要極力掩飾的,因為他也怕自己一時情不自禁,擁小師妹入懷,一旦鑄成大錯,只會害人害已。
天狼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沐女俠但請直說無妨。”
沐蘭湘一動不動地盯著天狼的雙眼:“我聽說你會使天狼刀法,而且造詣極高,甚至在那屈綵鳳之上,可有此事?”
天狼點了點頭,緩緩地說道:“不錯,在下機緣巧合,逢異人傳授天狼刀法,出山後投入錦衣衛門下,至於屈寨主,在下學藝之時從未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