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用不來也正常,於是熱心地替她開啟前置,擺到面前。
梁知被手機裡頭自己的樣子嚇了一跳。
並不是她想象中的毀容,這張臉和記憶中的看似一樣,卻又多了幾分小女人的味道,不再是樸素的學生模樣,清爽的馬尾變成了溫柔的大波浪,髮尾如自己剛剛看見的那樣,深藍色,好看是好看,可她越發想不明白了。
歸還了手機,梁知傻坐在床上,思前想後,還是決定把腦袋中那零散記憶裡的事好好琢磨一番,她拉住送湯過來的傭人問:“阿姨您好,請問我出車禍的時候,是不是有一位先生擋在了我的面前?他……怎麼樣了?”
傭人有些遲疑,不過還是如實回答:“是的太太,先生救的你,他沒事,您放心。”
????太太??
梁知兩隻好看的杏眼瞬間睜大,滿臉驚訝:“你喊我太太?”
“怎麼了太太?”,不過她和傅勁深結婚這麼久以來,確實不太喜歡傭人們喊自己太太。
梁知已經開始害怕了,這一切也太奇怪了,她不死心的繼續問:“先……先生,是哪位先生啊?”
“是您的先生啊。”
???她的先生?!!她才大一,哪來的先生。
然而梁知不知道的是,在她醒來之前,她的先生就一直守在她身側,寸步不離。
那會兒的傅勁深,臉上疲憊肉眼可見,梁知自車禍以來躺了這麼多天,他便丟下整個集團,渾渾噩噩地陪了她這麼多天,精緻的西裝外套被無情地扔在沙發處,頸間的領帶也被扯得鬆鬆散散,看著略顯邋遢,可見他內心的焦躁不安。
梁知醒不過來,他的魂便丟了。
要不是今天,他多年的心理醫生陸隨強行將人架走,也許他可以不吃不喝不踏出這病房半步。
男人黑眸深邃,眉頭緊皺,雙手握著梁知的小手抵在鼻尖輕嗅,哪怕滿屋子都是消毒水的氣味,他也能精準地捕捉到屬於女人的那抹香。
傅勁深貪戀梁知身體散發出的味道近乎痴狂,婚後的每一晚,他必須聞著那熟悉的頸間香才能入睡。
陸隨罵他有病,他承認他有病,梁知就是藥,上癮了便戒不掉。
病床上安靜沉睡多日的少女突然動了動手指,她的小手被傅勁深握在掌心,一個微小的動靜便能讓男人瞬間回神。
向來冷靜的傅總一下子失了淡定,抬頭檢視情況的舉手投足間充滿了急切,大手小心翼翼地撫上少女的臉頰:“知知?”
“嗯……”女孩皺了皺眉,下意識地嘟囔了一聲。
梁知醒了!
可就在她艱難睜眼的一瞬間,傅勁深猛地想起陸隨早上才和他說過的話,梁知害怕他,她醒來的時候,別第一時間出現在她面前刺激她,忍不住也得忍,為了梁知好。
為了梁知。
傅勁深這輩子心裡只有一個梁知,於是他緊咬了咬後槽牙,俯身在少女唇瓣上輕輕碰了碰便立刻轉身離開。
梁知睜眼看清眼前事物的時候,就只看到男人一個匆匆離去的背影,少女皺皺眉頭,滿臉的傻氣,只覺得這高大挺拔的背影好熟悉。
此刻梁知滿臉驚訝地坐在病床上,她被傭人的那句“您的先生”嚇得不輕,記憶中的自己只是剛剛邁入大一的新生,還沒來得及享受大學生活,怎麼一覺醒來竟然憑空多出了位先生,難不成自己重生了?!
香噴噴的湯碗遞過來的時候,梁知還沉浸在各種關於重生的腦洞中無法自拔,絲毫沒有心思去接,她這樣的反常引起了傭人林媽的注意,林媽猶豫片刻,還是趕忙放下湯碗,出門尋找傅勁深。
浩浩蕩蕩的醫生隊伍又一趟光顧了梁知的病房,幾番詢問和觀察之後得出結論。
梁知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