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是什麼好事,王璐人長得是漂亮,騷擾的人也不少,但至今為止能夠讓楚逸想動手並且付諸於實踐的也就對面的不死軍團,而眼前這個高瘦青年明顯是第二次。
對比一下不死軍團的所作所為,林義軍哪還想不出高瘦青年做過什麼,而且看楚逸的樣子,這事過猶不及。
這事情一相同,依著林義軍這火爆的脾氣,立刻就知道該怎麼辦了,何況這高瘦青年他也不是不認識在市府玩的時候也見過幾次面,家世背景也算得上了解。
“你他媽不就是沙安縣長的兒子,咱們兩個半斤八兩,還別說誰瞧不起誰?”林義軍呵呵一笑,眼睛裡的意思全然就把劉安泉當做是傻子:“公安系統是什麼系統?不管是什麼系統,哥都要拍死你!”
說完,林義軍乾脆不理劉安泉,盯著劉宇,眼珠子裡都快冒出火來,劉宇被林義軍這麼一瞪,先前那種囂張地氣勢早就不見了,畏畏縮縮地避開林義軍地目光,林義軍啐了一口罵道:“劉宇,雖然你不是個玩意,但你他媽家裡也是公安系統的,就任憑這裝逼貨當著你的面罵?這臉打的,公安子弟的面子都被你這傢伙給丟盡了!”
如果說剛剛劉安泉的還還只是打臉,那麼林義軍這話此刻就像是撕開了劉宇最後一塊遮羞布,鬧的劉宇臉一下紅一下綠。
“臭小子!你家不就是個副局!算什麼!”劉安泉顯然是氣道了極點,什麼涵養,什麼風輕雲淡,到了這個時候都顧不上了,儼然沒有剛剛那副不屑一顧的高傲,氣急敗壞地罵道:“你自己到我大伯是誰?”
“不就是三山市代市長劉一農?”在足球隊員的後面,楚逸冷著臉說著,特別吧那個代字給加了長音。
原本就是冤家路窄,楚逸剛剛就像出來,誰料林義軍硬說要先出去微風一把,楚逸知道林義軍這小子一向膽大心細,林義軍先出去,那麼以後對方記仇大多數估計都要記在他小子身上。
所以林義軍這小子從一出去就裝作一副老子天下無敵地模樣,一出場就狠狠地擅劉安泉的面子,為的就是把主要火力壓在自己身上。
楚逸覺得林義軍這小子後來在政界順風順水還真不是沒有原因的,別看那時候大家都只有二十五六歲,林義軍這小子卻已經坐在一縣局長的位置上,光光這一點或許還不足以說明,但是這小子在位置上還沒做熱,似乎就被市領導看重,至少在楚逸救人前,就聽說這小子可能要被調進市府,而這一切,都是生在鄰省,而據楚逸所知,那個省一向都是那個人背後一系的,而林義軍同那個人的衝動,很多有心人不可能不知道,就是這樣,林義軍還是年年高升。
林義軍從小就展示出了一種越同齡人的早熟,只不過這種早熟一直以來都被他的那種火爆性格所掩蓋,而自從因為同那個人衝突而導致林雪峰京城受辱後,林義軍整個人的性子完全變了,如果說出事前的林義軍是一塊用四方稜角燒的火熱的烙鐵中包裹著一顆玲瓏剔透之心,那麼在那件事情之後,林義軍可以說至少在外表已經用溫潤的青玉小心翼翼地圍了起來,心中的想法別人就根本猜不透。
“二十年!逸子!我認真算過了!只要二十年!不管是那個人,還是他家背後的勢力,二十年後,我要讓他們萬劫不復!”如果不是某次林義軍酒後放言,楚逸還真以為自己的這位兄弟已經被世道磨盡了稜角,因為在那件事後林義軍在言行上幾乎是滴水不漏,就是對著自己也不例外。
此時楚逸見到林義軍這副樣子,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事情,如果可以,這一生他不打算讓自己的好友因為某些事情而去承擔太多,因為那些事由本應該是由自己去承擔的。
“誰在說話!”劉安泉已經到了暴走的邊緣,劉家自從他父輩跡以後,在三山這片地域一向是橫行慣了,而自己的父輩和堂兄劉安平一直都是他在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