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跟上擄走你的麵包車,不影響我發財。”小開噴出一口煙,“就當算是我給你的補償吧。”
說這話的時候,小開心裡忍了好忍,特麼的這麼個貨色,明明是她玩我,賺了便宜了!但是做戲畢竟得做足。
金蓮沉默。
深夜行車,一路暢通,車子下了高速,開進省城市區,小開把車停在了路邊,“我要去見他了。你下車吧,我勸你離開本省,不然如果這次他萬一扳不倒宮恩義的話,宮恩義不會放過你。”
金蓮已經想了一路,突然抬頭道,“我能不能見見單爺?”
小開笑了,是真的笑了,到這一步,這出戏才是真的成功了。
各種刺激和凌亂,都只是為了讓金蓮深深明白和確定一點:小開已經敲詐過宮恩義,宮恩義已經知道是她出賣了他!哪怕剛才的壯漢也是小開找來的,但是宮恩義以後也不會放過她!
就算是單連城生生設計把她拖進來,但如今,要想過踏實的日子,就只能祈禱單連城扳倒宮恩義!
祈禱往往是沒用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上,她必須得幫著單連城一起來,同時尋求單連城的庇護!
這正是單連城需要的。別看有錄音,要是到時候金蓮不承認,說是被逼著說的,那錄音和本人親證比起來,還是不行!
但實際上,小開當然沒有敲詐過宮恩義,因為這是雙管齊下,還有一個局正在等著宮恩義,不能打草驚蛇。
在一個招待所的房間裡,金蓮見到了單連城。
“單爺,我錯了!”金蓮關上門之後,居然撲通一聲跪下了。
她當然不覺得自己真的錯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而已。不過,現在如果單連城抬腳把她踹出去,那就相當於夾在中間腹背受敵了。必須得靠住一方,單連城這方肯定更容易。
“起來吧,你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單連城嘆了一口氣,“恩義這小子,大棒子加甜棗子,一般人也扛不住。”
“單爺,我都聽您的,您說怎麼辦?”金蓮起身後說道。
“很簡單,到警方那裡指證宮恩義對我實施詐騙。”單連城點了一支菸,“他還有僱兇殺人的事兒,足以釘死他了,不過,這個你就不用管了。”
金蓮咬了咬嘴唇,“單爺,可是,可是詐騙這事兒,我也算是同謀啊!”
“我說你不是,你就不是。”單連城笑了,“你是被恐嚇脅迫的,這個我可以作證。而且,你已經把得來的錢,都還給了我,這個,你明白了麼?”
金蓮想了想,這一層要是這麼謀劃,算是能說得通。
但是,如果宮恩義提前準備,這事兒還有很多改變的可能,就算警方立案,但宮恩義如果辦成了取保候審,而不是刑拘,人不進看守所,在外面運作,還是有翻盤的機會的。最關鍵的是,如果是這樣,自己的人身安全就保證不了!
“單爺,我是明白了。不過,這件事兒過去比較久了,而且雖然我能作證,但是宮恩義也能找其他人作證。而且我的名聲······”說到這裡,金蓮一頓。
“你無非就是怕這件事兒扳不倒宮恩義。你放心,這次不會是縣裡的人辦案。而且,宮恩義面對的,不止這一件事兒。到時候,數罪併罰的,也是他。”單連城微微一笑。
看著單連城的樣子,金蓮有點兒放心了。看來,這次單連城準備很充分。
“單爺,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金蓮接著問道。
“等。”單連城應道。
“等?等什麼?”
“等他倒黴。”
金蓮也被安排暫時住在這裡,一住就是兩天。
第三天上午,一份快遞送到了天宮銅器。接件的是天宮銅器的一個夥計,但是快遞員卻稱,這件快遞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