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前必遭受了極大的苦楚!”
文佳拍了拍唐易的肩膀,自然也不會繼續這個話題,“這些,只是我的猜測。而且,都過去這麼久了,你也不必太傷感。我看,等找到地方,詳加探查再說吧。”
唐易又點了一支菸,平穩了一下情緒,“我餓了,咱們出去吃點兒,也喝兩口吧!”
“走吧!我早就餓了!”文佳拎起碩大的行李箱,“這次,我可是做了充分的準備,既然來了,咱們就徹底搞清楚!”
兩人在附近找了個名叫一鍋香的館子,點了個招牌麻辣香鍋,又點了夫妻肺片、口水雞、麻婆豆腐幾個特色菜,叫了幾瓶啤酒。
吃了幾口菜,喝了幾口酒,唐易的舌頭又麻又辣,噝噝抽氣,但是情緒好了一些,忽而問道,“哎,你走的時候說,為什麼只拿走了玄域聖環?”
“沒錯。這避塵懸火陣,可不是一般人能設的,這種人除了精通風水陣法,還必須是丹師。張獻忠能在兵荒馬亂的時候找來這樣的人出手,裡面就不可能只放了玄域聖環這麼簡單!”
“反過來說,如果只有玄域聖環,根本不用這麼麻煩,隨身帶著就是了。就算是要藏,在洞壁上挖個洞,藏好後封死就已經很隱秘了。”唐易點點頭,“你說的丹師,就是精通煉丹之術的人?”
“差不多。他們除了懂風水,還熟悉萬物之間的反應規律。用現在的話說,風水學、化學雙學位,複合型人才。丹師的地位,在嘉靖一朝達到高峰,你懂的。”
文佳早先是不喝酒的,後來和唐易一起,也會喝上一些。不喝,不代表酒量不行,晚上他和唐易喝得差不多,但是一點兒事兒沒有。唐易的臉紅了,但是思維還算清晰,也沒什麼大問題。
兩人吃完飯,剛回房間坐下,唐易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唐易也沒仔細看來電顯示,順手就接了起來。
“請問是唐易先生麼?蔣主任讓我聯絡的你。”一個低沉而有磁性的男子聲音。
唐易定了定神,“對,怎麼稱呼?”
“我姓孫,孫曉偉,你到蜀都了麼?”
“到了,我們住下了。”唐易接著便把酒店地址說了一遍。
“這麼巧?”對方有點兒驚訝,很快笑了起來,“我們也住在這個酒店,哪個房間?見面說吧!”
掛了電話,唐易去洗手間衝了把臉。文佳笑道,“早知道一起吃飯了。”
“先看看是什麼人吧。”唐易一邊擦臉一邊說道,“未必合拍,我最愁的就是這個。”
很快,房間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兩個人,一個高大黝黑,濃眉長眼,留著鍋蓋頭,約有三十多歲,“唐先生你好,我是三室的副主任孫曉偉。”
另一箇中等身材,年紀能比孫曉偉大一些,身板也很結識,頭髮微卷,面目俊朗,很簡單地自我介紹道:“高太明。”
“唐易今兒喝了點兒酒,我是文佳。”文佳招呼兩人坐下。
孫曉偉的性格顯然要比高太明爽朗一些,坐下後便掏出煙盒開始遞煙,文佳不抽,唐易說了聲謝謝便接了過來,順勢就點上了,深深吸了一大口。
“我不知道你喝酒了,沒事吧?”孫曉偉見此問了一句。
“沒事兒,思維還算清晰。”唐易笑道。
“這事兒,蔣主任還會過來,估計明天能到。我們研究過了,裡面的東西估計多不了,你們兩個,我們兩個,人手就夠了。具體怎麼行動,等蔣主任來了再說。”孫曉偉簡單解釋了下。
“匡主任最近忙什麼呢?有日子沒和他聯絡了。這位高先生具體在哪個部門啊?”唐易一聽孫曉偉是副主任,心想原來是匡海生的副手,便多問了一句。
“最近你也看新聞了估計,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