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笑。千年前的梅妃至死不悔,百年前的良妃復然亦不悔,而我,我能博過她們的命運麼?我能真的做到愛到深處,無怨尤麼?
我玲瓏剔透的夢;縱然易碎;卻只為這片刻的激情。玉骨高潔豈作塵。既不能長久,就算日後會被這深刻的回憶給溺死,復有何憾?
我隨手抬起他的胳膊,望著錦緞之上的點點殷紅,輕聲問道:“疼麼?”
他目光驟然灼熱,亮得出奇,直欲將我的靈魂穿透。那是幸喜卻難以言於文字。“等過了春,選了秀以後,我便去求皇阿瑪,讓他把你指給我做嫡福晉。”
“不,我不願意。也不會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