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就是人參燉乳鴿、荷葉雞、清炒蓮藕,飯後甜點麼就銀耳蓮子羹好了。爹的手藝真好,婠婠想到這裡臉上的笑容更是甜了幾分。
“小姑娘且慢!”
婠婠步子停駐,回頭望去。
ORZ!古代版美女與野獸?這姑娘傻愣愣地,不是她遲鈍,而是衝擊太大,叫住她的男子是個壯碩大漢,古銅膚色,濃眉大眼,處處顯露著男子漢味道,而緊隨其後的窈窕女子作尋常村婦打扮,但粗布麻衣掩不住冰肌玉骨,身姿綽約,姿容絕色,走起路來更顯風情。
——鑑定完畢,比自家孃親漂亮多了,不過婠婠更喜歡綠衣。
這一野獸一美女,視覺衝擊太強悍了。
女子手上還牽著一個小孩子,他的臉孔小而靈秀,靈秀中卻又隱含幾分堅毅之氣,剛柔並重。
可見,這小孩是隨了母親。幸好沒隨父親啊。。。。。
婠婠這一愣神間,對面夫婦已將她從頭到腳審視了一遍。
一張小臉烏漆抹黑,沾染泥土,不見本來面貌,唯有一雙眸子,動人極了,足可令天地失色。
“小姑娘,我見你行走間很是熟悉山路,知不知道這山上哪裡有人家?”莊稼漢朗聲問道,他雖是鄉野村夫打扮,但其眼中精光沉鬱,絕非尋常人士。
——問路?!
——山上人家?不就只有我家麼?這座山姓淳于的,沒人住。
——小心駛得萬年船。
婠婠嘻嘻笑著,聲音悅耳,令聞者舒心,只盼一直聆聽,“伯伯可是要找人哩,問我可是問對人啦,這空空山上我都走遍了,”說著,指著東邊,道:“喏,朝著東邊走,繞過那片竹林,竹林外有一瀑布,再過不遠處便是啦。”
——分明是反方向。
“多謝你了,小姑娘。”莊稼漢爽氣地道謝,絲毫沒有作為大人對待小孩的態度,反倒像是對待與之地位平等的人一般。
婠婠對其作為,倒有幾分好感,但是——
——尼瑪!口口聲聲小姑娘,我很小嗎?
——鬱卒啊,怎麼不是身體穿呢。哭!
婠婠笑笑,從簍子裡撿出一蓮蓬,剝出蓮子,遞給豔麗女子牽著的小孩,“你吃不吃,剛摘的蓮子喲。”
小孩望了望父母,得到允許後才羞答答地接過,小聲道謝,“謝謝。”
揮爪,“那我可先走了,伯伯嬸子再見。”
蹦蹦跳跳往山下走去,從背影看還真是一天真爛漫的女娃娃。
——裝嫩神馬的,裝了一世了,於她而言,信手拈來的事兒。
女子麵皮一抽,神色已然冷淡下來,她不高興別人這麼稱呼她,她原該被稱作夫人。
“盈,我們走吧,再不走天要黑了。”
卻說,婠婠裝作向山下走了片刻,確定無人跟隨後,方向立轉,運起輕功,飛向半山腰的木屋。
“娘。。。。我回來了。”未進門已呼喚出聲,婠婠將簍子放在門外,“我採到好參了,晚上就吃人參燉乳鴿好不好?”
綠衣一見婠婠,撲哧笑出聲來,這孩子,怎麼弄得跟在煤炭裡滾過似的,夫君也真是的,非和婠婠過不去。
睜大眼,婠婠無辜道,“娘,你笑什麼,婠婠哪裡惹孃親發笑了?”
——賣萌什麼的好處多多。
——婠婠死不要臉的,從不以賣萌為恥。那啥,誰誰誰說過,黑貓白貓,能抓老鼠的就是好貓。
——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哼。
哼哼。
哼哼哼。
婠婠無視之,她還想哼哼呢,哪個老妖怪打發她這童工採藥的,資本傢什麼的最可惡了,一天到晚剝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