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率的嘴角好似抽了羊癲瘋一般劇烈的哆嗦著,眼淚汪汪的望向床床頭頂的皮皮。
而皮皮此時雖然依舊不斷翻滾著身體,但卻十分勉強的,慢悠悠的將身體調轉了一下角度,就那麼好似烤腸一樣以鼻頭和肛門連線為中軸緩緩旋轉著,眼神呆滯的看向席率。
“呃……”
某沙皮十分殘忍的打了個嗝,隨後還用舌頭舔了舔鼻頭。
席率差一點暈了過去,只覺得心臟好似法拉利發動機一般高速運作,同時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哀鳴。
“把我的飛天仙丹吐出來啊!”
席率狀若瘋狂,已平生最快的速度衝向了皮皮。
只見席率‘噌’的一下竄上了餐桌,隨後在桌面上一借力,好似櫻木花道搶籃板一般騰空躍起,他的眼中噴射著灼灼炙熱的鬥志之炎,一把將空中的皮皮撈在了手中。
然後……在下落的過程中就已經將手塞進了皮皮的嘴裡,‘呀呀’亂叫的掏弄著。
“啪……”
床床將空碗‘啪’的一聲扣在了席率的腦袋上,隨後趁其愣神的功夫,一把搶過皮皮緊緊摟在了懷裡。
“虧皮皮平時對你那麼好,你怎麼可以這樣虐待它。”
床床心疼的摸著皮皮的腦袋,好似要哭了一般,淚眼朦朧的望向席率。
“對我……好……”
席率腦海中不禁回憶起那不堪回首的歷歷往事,其中滿是皮皮那拉風而又瀟灑的背影。
但再看一看床床那可憐委屈的表情,想一想養父母曾經對自己的種種的疼愛,心中卻是再也氣不起來了。
“好了床床,我不怪它了。”
“那就好,對了皮皮為什麼突然會飛了,難道它是外星狗?長江七號?哈哈,我早就猜到了!”
看著手舞足蹈的床床,席率忽然想起來什麼,飛快跑到臥室,然後手拿一物坐回到了椅子上。
“皮皮就是吃了這葫蘆裡面的仙丹才會飛了的。”
說著席率將那葫蘆用力在手心倒了倒,見沒有任何東西出現之後又不甘心的湊在耳邊用力的晃了晃。
依舊沒有聲音。
席率再眯起一隻眼睛向葫蘆內部望去,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他依舊不死心,伸出手指插了進去,緊窄……(呃,貌似不能這麼說。唔……)是狹小的空間內除了滑膩微涼的內壁外,卻是空蕩蕩的沒有了任何東西。(呃……還是感覺……行了,你們知道我什麼意思就行了……我可是很純潔滴……)
“唉……”
重重的嘆了口氣之後,席率不得不接受了這個殘酷的事實。
床床與皮皮一直在邊上悄悄的看著,此時見到席率那無比失落的表情,床床心中也是不禁升起了那麼一絲的愧疚,但轉瞬就消失的一乾二淨,開始捧著皮皮左瞧右看了起來,那眼睛都快笑成了兩顆小月牙了。
咦?這瓶子用水涮涮喝了也許……席率想了想拿著瓶子向廚房走了過去。
毫無疑問,這種充滿了不切實際的想法終究是難以實現的,但席率卻始終期望著奇蹟的出現,居然弄了根絲繩將那小葫蘆掛在了脖子上。
還好那水晶製品一樣的小葫蘆不算太大,當作一件飾品的話,也勉強說的過去。
席率今年已經是高三的學生,按理說正是最需要時間進行復習的階段,可是席率卻不行,自從養父母出事以後,這個養家餬口的重擔便當之無愧的落在了席率的肩頭。
由於他還是學生,只有放學後或者週末才有時間才可以作工,所以工作找起來也比較麻煩,而且也很不穩定,以至於這三年間換過多少次工作連席率自己也記不清了。
……
“呼,終於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