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

方東塵，你等著吧！

“離夏，我們一定要為亦夕報仇！”

“嗯，離夏全聽葉姐姐的。”

葉初沫最後看了一眼靈柩，最後望了一眼那個身影。

c市，說不定我不會再回來了。

顧墨夜，讓我忘記你吧。

這裡有我的留戀，我卻不想再繼續留戀。

就算當是一個毫無根據的夢吧。

噩夢。

而她絕不會想到，明天到機場的時候，她即將會遇見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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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啟程

第二章　啟程

機場。

葉初沫自己也沒想到，付離夏也沒有想到，她們居然會在機場遇見——

祭汶。

遠看到覺得他跟以前沒什麼兩樣，還是那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可是一靠近就能聞到一股酒的味道，很濃。

葉初沫就拉著付離夏站在原地，沒有過去打招呼。

她不過去，不代表祭汶不過來。

“葉初沫，人死不能復生麼？”

人死當然不能復生。

作為醫生，祭汶不是應該很懂這方面的道理麼？

亦夕死了，就連看似無所謂的祭汶都喝酒禿廢了。

她若不出來，若不跑到馬路旁讓趕過來的亦夕看見。

那是不是亦夕就不會叫住她，她就不會不注意自己還在馬路上。

到頭來，自己還算一個間接性兇手。

“或許吧，誰知道呢。”

葉初沫說話很輕。

她確實認為人死不能復生，但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是絕對的。

這…或許也一樣吧。

所以這種不是絕對的事情，誰又知道呢？

“不知道？但願永遠都是不知道。走吧，去往巴厘島的飛機已經開始檢票了。”

祭汶低頭看了一眼葉初沫還有她旁邊一言不發的付離夏，拉起了葉初沫的手就走了。

他怎麼知道她們要去巴厘島？

“你怎麼知道的？”

“我想要知道一件事情很簡單，打我知道顧亦夕死了之後，我就一直在關注你。”

葉初沫沉默了。

付離夏拉了拉葉初沫的衣袖，眼角泛著淚光。

“葉姐姐，能告訴我準確的時間嗎？”

能告訴我顧姐姐死亡的準確時間麼。

準確時間……

葉初沫一把將付離夏抱起，讓她靠在她的頸窩，輕緩道：

“2013年5月3日14點25分，確認死亡……”

這個日子，和當年重合。

這個結果，和當年重合。

所有的一切，都重合了。

打從那一刻開始，噩夢就已經降臨。

2013年5月3日14點25分，這個日子，這個時間點，他們四人永生不忘。

—

他們三人在同一位置上。

不算巧合吧。

“葉初沫，樂晴有聯絡你嗎？”

葉初沫聽到樂晴，不解的看向坐在靠窗位置的祭汶，付離夏反而很淡定。

祭汶是怎麼知道樂晴跟她的關係的？

“沒有。”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