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鈴音,她臉上已經清理乾淨,但是卻還有一陣充滿**的味道。
杜凡淡淡的看著她,把那件教袍無所謂的穿在了身上。
地上一片狼藉,殷紅中夾雜著乳白,這預示著昨夜發生的一切。
“好了,”杜凡似乎在冷笑,“那麼你現在又怎樣呢?是準備說呢?還是不準備說?就我個人來說,雖然你是木頭,但是我卻不介意再來一次。”
鈴音的臉色怪異,說不出是哀傷還是絕望,遲疑了片刻,才低低道:“在這個沉水山谷,除了繼續深入之外,沒有其他的方法而且你也應該注意到了那沉水河已經比昨晚的時候寬了幾分,估計再過幾天到了月圓之月,到時候這山谷就會被沉水河的河水淹沒,那個時候,我們就無路可逃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