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的大床走去。我真的是千算萬算,算漏了耶克爾,我怎麼也料想不到他竟然會在我的茶水中下藥。這一切好像都顛倒了順序,難道不是應該是我對他下藥才對的嗎?
我忍不住對他破口大罵,“你這個混蛋,變態,色魔,你放開我。。。。”
聲音說了一半,竟再也開不了口,原來他竟點了我的啞穴。
我睜著眼睛恨恨的瞪著他,腦中一片混沌,心中是恐懼和害怕,竟然不知道該怎樣應對。。。。
他將我輕柔的放在床上,黑亮的雙眸中有著足以燎原的熊熊火焰,他深深的凝望著我,逐漸變深,變沉。大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頰,在我的額頭深深的烙下一吻,抑制著洶湧澎湃的慾念在我的耳邊呢喃:“如果一切都是你心甘情願的話,那你說我該有多歡喜。艾薇兒,留下來,陪在我身邊!”
大手解開我的衣襟,扣結一個個鬆開,不一會,外面穿著的白色長袍已經完全的敞開,被他輕輕一扯,從床沿滑落下去。
俯身貼上我早就冰涼發白的唇,一遍一遍的索求著,灼熱的氣息透過唇齒在我和他之間燃燒蔓延,唇瓣腫脹而疼痛。大手猶如點火般在我的身上游離,隔著薄薄的裡衣貼在我胸前的敏感部位輕柔的逗弄著,我的淚早已滑落,淚眼朦朧中我好像看到了燁的臉,帶著微笑的,溫柔的,冰冷的,憤怒的,一幕幕在我的腦海中翻湧,將我的心漲的生疼。
嶽鳴和南宮寒到底在哪裡?我該怎麼辦?
耶克爾利落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露出健壯的古銅色的肌膚。我閉上眼睛,告訴自己現在一切只能是靠自己,我要自救。忽然想到剛剛雲珠兒給我的那個藥包,在裡衣的袖袋裡。手腳完全不聽使喚,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我猛地咬了一下下唇,意識恢復了不少。
他喘著粗氣伏在我的腰側解開我裡衣的盤扣,我拼著僅存的一絲力氣,伸手摸進袖袋,將裡面藏著的小包扯出來,因為控住不好力道,抽出來的瞬間紙包因為用力過猛而破裂,白色的粉末像雪片般飄灑在空氣中,我屏住呼吸,怔怔的望著耶克爾。粉末如煙塵般撲向他此刻依舊潮紅的臉,一秒,兩秒,猛得噗通一聲,他重重的跌伏在我的身上。
待白煙散去,我才喘息著大口的呼吸起來。還好有云珠兒的那包藥粉,不然我真的要**於他了,這算不算是萬幸?
不知過了多久,宮殿的門啪的一聲被踹開,嶽鳴望著一片狼藉的床榻,心驟然糾結成一團,他飛奔到窗沿,看著上身**的耶克爾將艾薇兒死死的壓在身下,而艾薇兒臉色蒼白,毫無血色,淚眼迷濛。怎麼會這樣?他一把將耶克爾從艾薇兒的身上推開,抓起白色的長袍蓋住她只剩下一件裡衣的身體。
“艾薇兒,你怎麼樣?你說說話好嗎?”嶽鳴一臉痛色的將我抱進懷裡,搖晃著我。
我努力的朝他眨眨眼,喉間發出嗚嗚的聲音,他這才反應過來,手指靈巧的解開我的啞穴。
“嶽鳴,你個混蛋,你不會再晚一些過來?”我幾乎是吼著,眼角的淚水再一次掉了下來。
“對不起,艾薇兒,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阿蜜絲公主非要抓著我彈奏夜宴中的那首曲子,我不想她懷疑,只好答應她的要求,沒有想到你會被。。。”嶽鳴後悔萬分的向我解釋道。
南宮寒將外面駐守的四大侍衛解決後,迅速的進殿,看到被嶽鳴抱在手中的我不禁訝異的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耶克爾根本就知道我們的計劃,他對我下藥了。我們現在趁他昏迷快走吧。”我有氣無力的勸道。
嶽鳴點點頭,將長袍為我穿好。南宮寒見我根本就是手腳無力,這樣逃亡肯定不行。他看我穿戴好衣服後,讓我盤坐在地上,他從背後源源不斷的為我輸入真氣,暖流流向我的四肢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