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如海的身份早已暴露,你立刻派人救他出宮,將我當初答應他之事辦妥”,歐陽無情面帶冷淡的說道,隨後拈了兒邊一絲長髮,眼神飄向了窗外的夜幕中。。。。。。
仙女潮的人竟全部被屠殺,無一活口,這是歐陽無情派山莊的人去打聽的結果,然若離尚未從這個震驚的訊息中回過神來,大漢又告訴他,雲軒夜夜寵幸上官容的事,並且歐陽無情算出上官容月餘後便會懷上皇嗣。
四更天,歐陽無情陪著若離坐在書房內,他也不言語,只是單純的做了一個陪字,而若離則是有種身心皆乏的無力之感。
雲軒寵幸上官容之事,對於她的打擊是不小,但是卻遠不及‘仙女潮’數百名尼僧被殺的訊息來得猛烈,並且那個曾經以木魚咒語聲傷若離的和尚竟也在其中,且死相悽慘無比,更是希奇的是,他竟與玉蕭子同日去世。
“‘賽華佗’可知道是何人所為?”沉默半晌,若離終於沉重開口,或許也是想給自己留一絲希望。
歐陽無情抿了抿唇,伸手撫了撫手中的金線,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只是淡然道:“月兒心中不是早已有答案了麼?疾病亂投醫,不該是聰慧如你之人所為。”
若離心頭一涼,頓時語塞,她起身緩步走到窗前,盡是步步皆沉重,今日天色昏暗,無月無星,若離低首斂睫,握緊了玉手。
“玉蕭子三日前已亡故了”若離輕聲道。
歐陽無情微微點頭,淡然道:“此事我早已知曉,她給你的那顆丹藥便是我研製的。”
一愣,若離猛然轉身,凝視歐陽無情絕色俊美的面容,冷道:“你為何不救她?”
歐陽無情並未看若離,也並未理會若離此時的激動,只是淡如清水的擾著耳邊長髮,輕聲道:“不是不救,而是救不了。”
“此話怎講?”
“五日前,她曾來明日山莊見我,我要配製一副治癒你心魔蠱毒的解藥,當日我給她解藥之時便告訴她,她五日內必有一場死劫,但她執意要尋得三年前玷汙她清白之人,我便告訴她,此事找你,便可知道真相。”歐陽無情說的雲淡風清。
若離愣神,她萬沒想到,她的解藥竟是歐陽無情配製的,但是歐陽無情名知玉蕭子有死劫,為何不去勸阻?
歐陽無情似乎猜到了若離心中的疑問,只道:“天命如此,明日也無能為力。”
“天命?”若離恍神,然道:“既是萬般皆是命,國師又為何要對若離這般?”,既是天命,這人世間的是是非非又何須在起爭執?
“錯了”歐陽無情深沉的看向若離,嘆息道:“雲軒是天之子,而你則是空靈幻象,弄月是摘星之命,而我。。。。。。總之,這世間無法定奪我們四人之命,因而明日才苦苦追逐。”
空靈幻象?難道歐陽無情他知道自己是。。。。。。
斂神,轉身立於窗前,萬種思緒蜂擁而至,讓她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呢喃道:“天色已晚,國師還是早些回房休息,若離也累了。”
歐陽無情點頭,輕道:“一切依月兒。”
早朝,雲軒靜坐十階之上的紫玉九龍椅上,神色威嚴,氣吞八方,而杜相則是咬牙切齒,一雙凌厲狠毒的雙眼差點沒把春風得意的上官逸給瞪出一個窟窿。
滿朝文武皆向上官逸賀喜,而云軒則是一臉深意,心思難猜。
上官逸面色紅潤,暗自得意,皇上竟在早朝之上封了他女兒上官容為淑妃,假以時日,若容兒懷上皇嗣,不僅可以先搬動慕容若離的貴妃之位,就算是剔除那糟糠之妻——皇后杜氏,也是一如反掌。
然站在朝堂的杜相又豈會不知上官逸的狼子野心,沒想到當日下在大選之前向他百般討好的賤臣,竟然也能爬到他頭上來,不僅推翻了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