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了,至於‘魔琴’的事情,在下一定盡心盡力,不負姑娘所所望。”,說罷,便將手中的鑰匙遞到若離面前,嘴角微抿。
若離接過鑰匙,瞥了弄月一眼,冷道:“不用盡心盡力,只需拿到即可,否則,就算在下拿到解藥,也需要公子拿在下所需的東西來換的。”,說完,伸出青蔥素手,拿起銅鑰匙,意味深長的看了弄月公子一眼,轉身用鑰匙開啟了大鎖,只聽喀嚓一聲,銅鎖掉在地上,吱呀一聲,鐵門被開啟,一名身著白色長袍的男子背對著鐵門站著,背於身後的手上還拿著一根玉蕭,蕭尖上掛著三年前若離親手編制的一根掛著三顆佛念珠的黃色拂手。
“二哥……”若離有些激動的喚到,走上前去想看清他的樣子,可就在近身兩步之時,硬是頓下了腳步,若離的神色突然顯得狐疑起來,但那只是一剎那間,她便已然知道此人並非自己的慕容馴,心頭一抖,轉身便想離開。
站在牢房外的弄月公子被若離的神色一驚,轉而看向裡面那名白袍男子,眸中也閃過無數的驚訝,待若離走到門邊上之時,弄月不敢置信的道:“皇上,怎會是您?”,皇上何以來此?莫非他已經知道自己想著;弄月不禁有些緊張。
畢竟雲軒在昨日就已經下旨,宮內任何人不得靠近‘文華殿’,而今日他正為自己的毒傷而大膽的進了‘文華殿’找他不允許任何人與之接觸的心上人
若離站在門口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神色蒼白的凝視著那抹微微轉身的白色身影,知道自己今日犯下了讓雲軒不可饒恕的罪,她有些懊惱自己在牢房外還與弄月交談‘魔琴’之事,如今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愣怔的站在門口,等到雲軒的反應。
雲軒轉過身,但臉色竟然沒有半點不悅,且還帶著幾分微笑,只是那笑在若離的眼中卻是無比陰冷,讓她不覺打了一個冷戰,又向後退了兩步,像是怕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什麼驚人之舉一般
“皇皇上”此時的若離,就連說話竟也有一點結巴,她再次握緊了手心,略帶緊張的閃著雙眸,但在那種說不出的恐懼在瞥見雲軒拿在手中把玩的玉蕭之時卻變成了一種濃烈的擔憂。
雲軒撫著那垂在半空的黃色拂手,冷清的面容上有一絲殘忍陰霾的微笑,他道:“月兒,你知道嗎?這個東西據說是朕曾經最疼愛的貴妃送給那個與她沒有半點血緣關係的二哥的”,說完,一把抓住那三顆佛珠,眼中盡顯殺意。
若離呆住,忙顫聲道:“慕容馴既是貴妃的長兄,那麼必然也是皇上的長兄,皇上既然疼愛貴妃,又豈能為難自己的長兄?”,似抱著最後一線希望,若離用他對自己的感情為籌碼,希望他能高抬貴手,別傷害慕容家的最後一脈香火。
若離的話,讓雲軒原本含笑的面容漸漸斂去了溫潤,慢慢的變得鐵青,他俊美的面容略帶猙獰的看著站在門邊上的弄月公子,忽然摘下那三顆佛珠,向弄月公子彈去
一切發生的都太快,讓若離沒有任何準備,只見弄月公子手中用來抵擋雲軒飛來的佛珠的扇子突然斷裂成兩瓣,而他的人,也在此刻應聲倒地,從嘴角流出些許褐色的血跡,雙目睜大,原來那雙冷傲的眸子漸漸失去了焦距,變成了灰暗色。
弄月公子的死,讓若離驚駭的再次後退了兩步,雙目不敢置信的盯著雲軒那張又恢復了之前那陰霾冷俊的笑顏:“若兒,當真很想念那個與你毫無血緣關係的男子?”,言語之間的陰霾與寒冷簡直可與隆冬相比。
若離的握緊的手掌已經泛出了幾許汗水,她強忍著心頭的恐懼道:“皇上究竟想要將我的兄長如何?他可是慕容家的最後一根血脈,難道皇上當真如此忍心?”
難道這個男子當真與魔鬼無異?若是如此,她寧願再次魂飛魄散,與他永世相隔
彷彿能明瞭若離此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