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釋兵也不廢話,認真聽著。
“程浩,……能饒則饒……不能就給他個好死……”老頭子長嘆了一聲,說道。
“嗯……”釋兵心裡不解,卻只能點頭應道,他現在恨不得將程浩大卸八塊,但現在怎能杵逆老頭子。
“第二,兵子,一定要記住,國家,國家為重!華夏為重!”老頭子忽然眼神灼灼地看著釋兵,一字一字說道。
“嗯!”釋兵看著老頭子希翼的眼神,重重地點了點頭,老頭子眼裡滿是欣慰。
“還有,你的身世……”老頭子頓了一下,顫抖地說道。
“什麼?”釋兵滿臉驚駭,饒是釋兵猜想過無數次,但真正得知自己還有一段可以拿出來講的身世,也是心裡頓時驚濤駭浪,心情不能自已。
“是的,孩子,你……有著這世界上最偉大的父母……”
“老頭子,老頭子!”
釋兵嘶聲力竭地喊著,哀傷的嘶喊聲響徹整個市一院。
病房外的一群人聽見後湧了進來,卻只看到老頭子安詳的微笑,和去之前嘴角留著的那絲驕傲。
將近八點鐘的yq,街上的行人依然川流不息。忽然,天上毫無徵兆地飄起了鵝毛大雪,飄灑在夜空中的白色小花,像是在禮葬yq這個軍方大佬,方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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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大戰
天,灰濛濛的,沒有上一場大雪的帶給人的清麗,帶來的只有沉重。
yq的大街上緩緩駛過一輛靈車,街上的人紛紛駐足,眼神麻木地看著這個簡單之極的出殯隊伍。
看起來好像只有一輛靈車,沒有爆竹禮花,不是喜葬,也不是哀葬,像在告訴人們,人生來不過一聲啼哭,人走時也只是悲號一聲,嘆息一聲,隨後終要歸於沉寂。
yq幾乎幾天就會有一場葬禮,人們見怪不怪地瞥了一眼,拍了拍衣服上的雪,繼續走著自己的路。
華夏原中央警備團政委方為天,在他去世七天後,就這樣被送往火葬場,享年76歲。這個曾經yq官職最大、背景最深、人緣最好的軍方大佬,儘管生前如何的叱吒風雲、睥睨天下,在這些終日為生活打拼的百姓眼裡,也不過是一瞥的事。
在離靈車將近一百米後,一輛軍用吉普車緩緩跟著,釋兵面無表情地坐在車裡,他的頭髮已經長起來一些,幾天沒有清理,鬍渣也留了起來,加上現在那種淡定的眼神,七天了,他已經將自己從那種悲慟中拔了出來,顯得更為成熟,穿著一身黑衣,胸前彆著一塊寫著“奠”字的圓牌子。
七天,釋兵跪在方為天的靈堂,整整受了七天的孝,任誰拉也不肯起來。七天七夜釋兵一語不發、滴水不進,釋兵用這七天把自己所有的悲痛,所有的愧疚,所有的無奈全部灑在老頭子的靈臺前,站起來那一刻,就是他釋兵出擊報仇的那一天!
在這七天內,小羅子不斷從電話中向身披麻衣的釋兵報告著七天內發生的所有事情。
首先釋兵知道了老頭子真正的身份,老頭子退休之前,赫然是華夏中央警備團的政委!不明白的人可能不知道中央警備團是什麼概念,但釋兵怎能不曉。中央警備團是華夏第一特種部隊,甚至是特工,華夏各個高官的貼身保護人員都是從警備團選出的,真正是華夏軍中所有精英薈萃的地方!
老頭子的死毫無疑問地震驚了中央,但程浩玩了一把金蟬脫殼,刺殺老頭子的倭寇人主動認罪,已交軍事法庭。這也是釋兵意料之內的,華夏遇到國際問題,習慣性地玩起了太極,最終只是派人安慰了一下老頭子的家屬,而老頭子的兒子方建國現在還是現役軍人,雖是氣憤但毫無辦法,畢竟沒有確鑿的證據。
那天在釋兵發瘋般往醫院奔來的時候,聰明的蔣思琪撥通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