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心閣辦事,哪輪得到外人多管閒事?你們若是殺我,便是與我孤心閣為敵了,哼哼,可要先想明白。”
南宮無雨一聽,頓時怔住,這事怎麼扯上孤心閣了?孤心閣可是眼下正要聯手的盟友……可是他們幹嘛要殺這小孩子?
雲錚也聽見了這話,看了眼前這斗篷男子一眼,忽然問道:“你是孤心閣的人?”
斗篷男子傲然道:“那是自然。”
雲錚微微一笑:“梅五哥最近可好,許久不曾見他了,倒是怪想他的。”
斗篷男子微微一楞,看了雲錚一眼,有些不自然地道:“嗯,挺好。”
雲錚呵呵一笑,忽然道:“洞庭水無月。”
斗篷男子一怔,看著雲錚,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雲錚冷笑起來:“怎麼,孤心閣的暗號都不知道,也敢冒充孤心閣的人?”
斗篷男子囁嚅道:“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一下忘了。”
雲錚怒極反笑:“原來如此,不如我告訴閣下吧……愁雨戀孤心!”他說著,忽然毫無徵兆地伸出手去,一把扣住斗篷男子的右肩,冷然道:“江湖上有一套擒拿之法,名為天山折梅手,其中有幾招頗有意思的分筋錯骨之法,你可想見識一番?”
那斗篷男子假冒孤心閣被發現的時候,就已經知道自己麻煩大了,又見到雲錚剛才出手擒住自己右肩時,手掌翻出梅花模樣,頓時知道他所言非虛,只怕真是練會了天山折梅手的,心頭不禁大驚,口中道:“你怎麼會天山折梅手!”
雲錚眉頭一擰:“現在是本公子在問你話,哪輪得到你囉嗦?”手中頓時用上兩成力道,要給他一個教訓。
斗篷男子只覺得肩膀上的那隻“爪子”忽然變得滾燙,燙得自己忍不住要逃,可是逃又逃不掉,那“爪子”好像鐵箍一般,偏偏又正扣住最不能受力的地方,別說逃掉了,就是稍微用力一點都辦不到。頓時疼得大叫起來。
雲錚一撇嘴:“這才兩成功力,你就成了這幅模樣,本公子若是使上五成力,你還不得把舌頭都吐出來了?趕緊的,老實交代,為什麼要殺這孩子?”
斗篷男子大叫:“你先鬆手,先鬆手,有話好說,有話好說!”
雲錚道:“鬆手是不成的。”不過卻把力道收了,道:“說吧。”
斗篷男子見雲錚不再捏住自己,喘了兩口氣,又恢復了一些氣勢,色厲內荏地道:“你別得意,我雖然不知道孤心閣的暗號,可我家主子跟孤心閣是大有淵源的,你若是得罪了我家主子,就是等於得罪了孤心閣……我勸你們還是不要管這趟閒事,咱們各辦各的事兒,誰也礙不著誰,豈不是好?”
雲錚冷冷地撇了他一眼,道:“孤心閣我只認識梅五一個人,不過只看他一個人,我就不相信孤心閣會做出這等無恥的勾當出來……嘿嘿,派江湖高手擊殺一個十一二歲、什麼武功都不懂的半大孩子……也不怕汙了孤心閣的名號?”
斗篷男子怒道:“不相信?你把手鬆開,我給你看一招劍法!”
雲錚看了南宮無雨一眼,淡然道:“好,就給你個機會……無雨,收劍。”
南宮無雨知道雲錚的武功勝過自己,這斗篷男子連自己都打不過,又如何在自己和雲錚兩人當面玩出什麼花樣來?於是便聽了雲錚的吩咐,收回了軟劍。
不過在收回軟劍的同時,她卻忽然湊到雲錚耳邊,小聲道:“好你個雲錚,明明手上的傷勢已經好了,昨天還裝作一副重傷未愈的模樣,害人家白擔心,你可真沒良心。”
雲錚一愣,下意識地看了自己的右手一眼——正扣住斗篷男子的肩膀。訕訕一笑,把手收了回來,然後把臉一板,朝斗篷男子道:“有什麼花招,使出來本公子看看。”
那斗篷男子活動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