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老臣已經派兵,將這幾位大臣的府邸包圍了,就等皇上發落了。”馮孚連忙回道。
“好,很好,將他們全部押往天牢。”李勢連忙下令。
“是,皇上。”馮孚抱拳領命,頓了頓,接著說道:“皇上,我朝之中,投靠晉軍的只怕不止這三位大臣啊!老臣只是碰巧抓住了這三人,這幾日南門一直大開,究竟有多少大臣與晉軍私通,未可知啊!就連戍守東門的御林軍,今夜都叛逃了三十多人。”
“什麼,朕的御林軍都叛逃了,朕待他們不薄,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朕,豈有此理,真是豈有其理。”李勢聞之御林軍出現逃兵,心頭既大怒又充滿了恐懼,他不禁開始但擔憂,京城到底能不能守住。
“馮愛卿,如今連朕的御林軍都出現了逃兵,愛卿的死守京城之策,真的可行嗎?我們真的可以守住京城嗎?”李勢再次擔憂的問道。
馮孚嘆了口氣,抱拳道:“皇上,能不能守住,總得一試,京城是我大漢的國都,總不能拱手投降吧!”
李勢點了點頭,輕聲道:“你說,如果朕投降了晉國,結局會怎麼樣,會不會被砍頭啊!”
馮孚嘆了口氣,如實回道:“皇上,恕老臣直言,如果皇上投降晉國,當有三種結局,究竟是哪一種,老臣也不敢斷言呢?”
“哦,哪三種結局,愛卿但說無妨。”李勢連忙問道。
馮孚抱拳輕聲說道:“第一種結局,便是斬監侯,押往建康城,隨後處斬。”
“啊!”李勢渾身不由自主的一抖,連忙問道:“那第二種結局呢?”
馮孚接著回道:“第二種結局,便是生不如死,押往建康城的大牢之中,每日粗茶淡飯,忍受獄卒的肆意虐待。”
李勢聞言又是一驚,嘆了口氣,無力的問道:“那第三種結局呢?”
馮孚頓了頓,輕聲回道:“若是晉國君臣,為了體現仁君的形象,會格外開恩,封皇上一個閒職,並在建康城中收拾一處院落,讓皇上住進去,吃喝用度皆以五品大員的標準,但卻不得隨意離開院落,院落周圍也會站滿晉軍將士,以防止皇上逃跑。”
“哼,這和坐牢有什麼區別,分明就是軟牢房嗎?朕乃一國之君,難道還要忍受這種屈辱。”李勢氣憤的在寢宮內踱起了步子。
見李勢大怒,馮孚抱拳道:“皇上,若想不做亡國之君,不受凌辱,只有振作,只要我軍守住京城,迫使晉軍退兵,那麼,皇上就仍是君行天下的大漢國君,永遠不用看別人的臉色行事。”
“好,還是馮愛卿對朕最忠心,朕一定會振作的,朕一定會振作的。”李勢說著攥緊了拳頭。
見李勢充滿自信,馮孚抱拳道:“皇上早些安歇,老臣這就去將投靠晉軍的叛徒抓入天牢。”
“投敵和汙衊君主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如今,大敵當前,朕決定格外開恩,誅其三族,三族以內全部壓入天牢,等候朕的發落。”李勢下達了聖意。
“是,皇上,老臣遵命。”馮孚抱拳一揖,轉身離開李勢的寢宮。
馮孚走後,李勢看向寢宮內的小太監,大聲道:“明日一早,朕要召集全城的大臣前來皇宮,你立即前去安排。”
“是,皇上,小的這就去安排。”小太監應了一聲,倒退兩步,轉身離開李勢的寢宮。
寢宮的大門關上之後,李勢回到自己的龍榻之上,歇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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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在成都以北十里處,華安已經早早的起身,並帶著一眾部將,前往輜重營方向視察。
攻打成都這種防守嚴密的城池,沒有足夠多的大型攻城器械是不行的,這是華安第一次攻打他國首都,為此,華安顯得很謹慎。
在走向輜重營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