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罰,讓我在罪惡中煎熬,比殺了我還要難受。好吧!我接受!從此我將追隨天神大人,聽從你的安排。”
“這種處罰只有對心存罪惡感的人才會有效,你懂得後悔說明你還有救,就當時救贖吧!我給你一次機會,等我在鹽國辦完事回強國時,你與我通行,到了強國你必須親自向死傷士兵的家屬賠禮道歉,他們的親人不能白白的死,你要有個交代。”
“多謝天神大人,謹遵天神大人的吩咐。”濮雲飛謙卑地鞠躬,李戴克笑了笑,心想‘這下他不會再狂妄自大,該老實的多,自己接下去的工作也容易開展。’
教訓了濮雲飛後,氣氛變得凝重,斯托裡原本有事想拜託李戴克,被這樣一搞怎麼也開不了口。隊伍沉默的前行,除了李戴克和拉貝爾,其他人像被套上了枷鎖,沉重的負罪感使得他們的腳步也變得沉重。
傍晚十分隊伍行進到一個熱鬧的小鎮,鎮上的人好像知道天神要來,許多貧民恭候在鎮子外面,他們準備了茶水和食物,人們有序地排成兩排。李戴克看看濮雲飛,知道定是他的主意,這陣勢多半是有求於他,其他兩國的發展斯托裡和他不是瞎子,他們兩個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定是讓他幫鹽國一把。其實他們不說,李戴克也不會放手不管,倒不是為了交情,他只是見不得普通民眾受罪。
接受了鎮子上的民眾熱情款待後,李戴克等人被安排在了鎮上最大的客棧裡。李戴克發現這個鎮子的情況比其他兩國的城鎮都要好,這是斯托裡治理有方的功勞,可是無論在那裡到處都能聽到斯托裡的大名,卻很少有人提起鹽國的國王,這邊的國王到底是怎樣一個人?作為一個王為什麼存在感那麼低?到底是斯托裡太能幹?還是王太無能?
“戴克!你為什麼知道濮雲飛會等在那裡?”拉貝爾忍不住再問,桑龕也好奇地看著他。
“你們竟然到現在還不知道嗎?”李戴克驚訝地看著他們:“這個居然還要解釋?你們也真夠笨的。”見兩人不明白的表情,李戴克嘆了口氣:“濮雲飛連我們到的時間都能算出來,你們真以為他是神嗎?如果不是神剩下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鐵國上下到處有他的暗探。”李戴克指著桑龕:“你的一舉一動沒一樣能逃過他的眼睛。”
“啊!”桑龕愁眉苦臉地道:“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哪國沒個暗探、奸細,難道你們國家就沒在別國安插眼線?”被李戴克一說,桑龕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李戴克笑了笑:“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做得問心無愧,讓別人偷窺又何妨?”
“天神大人教訓的是。”在李戴克面前,桑龕簡直無地自容。
“啊!我真以為你掐指算出來,沒想到只是用常理推斷!”李戴克知道拉貝爾在調侃,遂沒有理他,他早就習慣了拉貝爾的腔調。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昨晚一宿沒睡,拉貝爾早就鼾聲如雷,李戴克睡不著,他感覺表面平靜的鹽國似乎並不像看到的那樣寧靜,敏感的第六感官已經讓他隱隱感覺到其間的風起雲湧,特別是精靈的事,在鹽國的土地上為什麼能感覺到和精靈越來越近呢?難道這裡有精靈駐紮?感覺真是樣很奇怪的東西,李戴克知道自己小時候就很敏感,那種敏感只是出於會察言觀色,到了這個星球后他發現他的感知能力越來越強,每次都能預感到即將發生的事情,難道自己真的成神?李戴克掐了自己一下,笑了,他明白無論在那個星球,他都是個凡夫俗子。
屋子有些悶,李戴克開啟窗呼吸著異星球新鮮的空氣,突然他看見旁邊的窗也開著,濮雲飛託著頭傻愣愣地看著天空,在沉思著什麼。
“喂!”李戴克打了聲招呼:“看你心思重重要不要到我這邊來坐坐。”
“可以嗎?”濮雲飛淡淡一笑:“你不怕侯爵大人知道了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