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可逮到了機會,他故意放大嗓門叫嚷著:“咦!你不是恨他嗎?晚上怎麼又睡在了一起?”他託著下巴故作沉思:“哦……!我明白了,你好像跟我說過有愛才會有恨!說的是不是你們現在這種狀況?”
李戴克把腳伸出絲被,在拉貝爾的小腿肚上狠狠踢了一腳,拉貝爾誇張地倒在地上“哇哇”亂叫,嘴上還不饒人:“戴克,你想殺人滅口嗎?”他裝作想到什麼似的:“啊!忘了還有辛那提,那小醋男知道了可不得了,搞不好醋勁大發,跟鹽國開仗都說不準。”
“出去!”李戴克惱怒道:“大清早的比鳥還煩。”
“戴克,別生氣嗎!我又不是故意攪了你的好事。”拉貝爾賤笑著,心裡得意的很,前兩天嘴上吃了虧,今天可算報了回來。
濮雲飛從頭到尾沒說過一句話,他看著拉貝爾演鬧劇,從容地穿著衣服,完全沒當回事情。濮雲飛穿上鞋子後才扭頭對李戴克說了句:“我先回房。”然後淡定的離開。這就是成熟男人和小孩的區別,如果換做辛那提肯定又要和拉貝爾吵鬧一番。
李戴克點了點頭也起床穿衣服,拉貝爾被濮雲飛的安靜搞得沒了下文,人家根本不把他當回事,他連線著吵鬧的理由的找不出來。
經過一晚上的促膝長談,李戴克改變了主意,他決定先不去鹽國國都,而是繞遠路先去趟濮雲飛的故鄉看看,他想知道那個能直接和精靈交流的歸雲莊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斯托裡和桑龕都是心懷罪惡感的人,他們現在對李戴克惟命是從,只要李戴克開口,他們就沒有不同意的理由。歸雲莊是個令人尊敬的地方,帶著一大隊人馬不合適,於是斯托裡讓自己和桑龕的屬下先回都城,他只帶了兩三個能幹的貼身侍衛向歸雲莊出發。
歸雲莊的位置在靠鹽國最左邊的深山中,遠離都城,當然離李戴克等人出發的小鎮也非常遠,他們走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差不多走到歸雲莊附近的山腳下。幾個老男人沿路的旅程相當無聊,幸好李戴克與濮雲飛投機,兩人一路談著人生、哲學、政治、經濟……,他們偶爾沉思、偶爾大笑,不像是剛解去仇恨的冤家,更像相識已久的老朋友,用自己獨特的思維和經典的語句詮釋著生活和實事,使得周邊旁聽的人都受益匪淺。拉貝爾對這些不敢興趣,他在意的是李戴克的態度,他覺得李戴克和濮雲飛過於親近,加上同床共枕的事,讓他不得不懷疑兩個人的關係,他這兩天也在沉思,沉思李戴克的桃色事件,虧李戴克看他那麼安靜,還以為他成熟了,腦袋有所長進。
歸雲莊在深山之中,他的外圍看上去和別處沒什麼區別,樹木稀拉,互相間間隙很大,但葉子相對開始茂密,天也非常熱,有種盛夏的感覺。進山的第一天大家順利地翻過了一座小山,晚上在山腳露營了一晚。第二天繼續出發時,大家才發現寸步難行,前面像塊玻璃擋住了去路,面前的景色依舊,人卻過不去,濮雲飛似乎知道原因,他悠閒地站在李戴克身後看著大家,李戴克用手觸碰了下前面,再回頭看看濮雲飛立即明白怎麼回事,李戴克脫口而出:“結界!”
“哦!居然有人會布結界!”拉貝爾用手觸控著感嘆道。
“能認識結界的我還第一次碰上。”濮雲飛樂了:“天神就是天神。不過你能解開嗎?”
“能,但是我擔心大家用的方法不同,我怕我解開後整個結界都不復存在,你如果想隱藏和保護歸雲莊的話還是讓精靈自己解吧!開啟一部分讓我們進去後再關上。”李戴克不再前行,他找了個乾淨的石塊坐下,因為要讓結界開啟一個口子比解開整個結界要費些時間。所謂的結界並不是巫師口中神奇的力量,而是空氣罩,也就是用增密儀在一定範圍內增加空氣中的分子密度,再利用這一範圍內加密後的空氣快速流動來加大空氣阻力。這種空氣罩在地球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