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已經有了失去的徵兆。而這個徵兆,全部都是這個木南真害的!
想到這裡徐潤言也覺得氣,於是就趁著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偷偷踩了地上人幾腳出出心裡的惡氣。
“不殺他?”八伶終於停止了掙扎,卻是猛地甩開了他的手,一指指向坐在床上正被雙胞胎護在中間的人大聲怒道:“你看看他對沈煙做了些什麼?!”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沈煙的身上。只見他渾身衣衫已是零亂殘破到任誰見了都會覺得他可憐的地步。尤其是那一身原本奶白的面板上露出的幾枚紅色斑點,還有那個只要是男人看了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的東西無一不讓人看得火大。
這下連徐潤言都感覺到又怒又燥了,可是他還是靠著平日裡鍛煉出來的優秀毅力勉強忍住了。
“……你殺了他也沒用。”
“誰說沒用的?”八伶冷笑一聲,臉上的表情極其陰狠。
徐潤言這才想起眼前的這個傢伙在那個惡名昭著的靜王身邊是個什麼樣的角色。殺人不見血,應該是他最拿手的功夫才是……
“我讓你們進來是來救他的不是來殺他的!”忽然,一直都坐在床上的人語氣裡帶著明顯的怒意□他們二人之間。
方才聽著他們爭了半天說來說去卻都是圍繞著究竟要不要幹掉木南真,這叫沈煙實在是忍無可忍。
他們一口一個殺字,叫他聽得無法不生氣。對方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誰準他們殺了他的?!
“救他?!”結果聽了他的話以後八伶滿臉不可置信地大叫起來。
“否則呢?”沈煙卻是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似乎是覺得他的反應更加的不可理喻。
八伶氣得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等他仰頭深吸了口氣後這才低頭看著矮了他不少,此時正一身慘樣的人腦門兒上不禁又是爆出了幾根青筋。
“你遲鈍也要有個限度好不好!現在究竟是誰比較慘?!”他氣得衝過來一把掀開沈煙拿來掩體的衣衫,結果使得他才遮好的地方又是暴露在了眾人的眼前。
“就你這樣傻子也知道該救的是誰罷?!”
頓時沈煙的臉上是紅了又白,趕緊從對方手裡把自個兒的衣服給搶了回來順便再把自己給包得牢牢的。
“我這不是沒事兒嘛……”
“沒事兒?哈!”八伶又是一聲大大的冷笑,“你是白痴嗎?你要怎樣才叫有事兒?是不是要等懷了他的孩子你才會告訴我們你出事兒了?”
被他嘲弄的語氣弄得羞憤起來的沈煙從床上站了起來,與他面對著面眼對著眼擺出了要吵架的氣勢,“就算我懷了孩子那也是我的事情,怪天怪地都怪不到你的頭上去!”
“你……!”八伶被他嗆得回不了嘴,心裡卻是直叫委屈。
他不明白自己的關心怎麼會被人扭曲到了這種程度呢?明明自己就是在為了他好,他這個受害者反而還去幫著那個□犯對著自己吼?!這什麼世道啊!
“咳咳咳……”一聲咳嗽及時阻止了二人之間的瞪視,轉頭一看原來是徐潤言。
“你們別吵了。八伶你也真是的,沈煙是男子之身怎麼可能懷孕呢?”
重點根本就不是這個好不好!?——二人同時抽了抽嘴角。
“就算能懷孕,那也該是我家侯爺的孩子。”
以他家侯爺的性子,沈煙要是能懷孕他是絕對不可能會讓他懷上別人的孩子的罷?雖然一個和鍾落鴻長得像的孩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想當年鍾落鴻小小年紀可就已經將大人之間的手段和心計學了個遍,再加上他性情古怪又是個喜怒無常的主,想當然府裡的一群下人日子都不會太好過。他記得自己初次見到他的時候,有那混小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