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攀上高潮,灼燙的熱液噴薄而出。
相疊著倒在床上,陳僅氣喘吁吁地將汗溼的額頭擱在費因斯的胸膛,聽著自己和費因斯的心跳呈一個頻率跳動著,有些失神。
費因斯拉起陳僅的手,含住了他被體液濡溼的中指,然後又捧起他的臉,對著他的唇就吻上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