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甚至還差點被王德照以豪強的名義誣賴而招來禍事。可就是這樣,張玉方都沒有想過去賄賂王德照而換來自己的順利,這不得不讓張凡欽佩一番。有道是患難之時方見人**,張玉方的這一番作為的確可以讓張凡放心。
但是張家的其他人張凡可就說不準了,畢竟張玉方雖然是一家之主,但是他代表不了自己家所有的人。堂哥張延在張凡看起來也是個有原則的人,但是可能因為年紀還比較輕,經過的風浪還沒有多少,這種原則還未必能夠堅定下來。可是這也只是張凡在表面上看出來的,他和張延接觸的太少了,並不太瞭解張延這個堂哥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還有張家的女人,這點是張凡最為擔心的。女人總是最麻煩的,若不是他對自己的母親和妻子十分了解,他也是不敢妄下定論的。而如今這麼一些自己認識並不深的親戚,又是女**,這就讓張凡有點放心不下了。
可是應該怎麼辦呢?問題又回到了原點,他們畢竟是張凡的親戚,難道就這麼開啟天窗說亮話,完完全全地告訴他們,然後再告誡他們!這樣做說來沒什麼錯,可是這個辦法好像不是現在應該用的,出了事情再說還差不多。而張凡卻根本不想出任何事情,因此,究竟應該怎麼辦,張凡的心糾結了。
“凡兒在想什麼呢?”張玉方路過之時,看到張凡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卻是不言不語,彷彿碰到了什麼煩心事一般,不由得上前問道。
“伯父。”回過神來的張凡看到是他,趕忙打了個招呼,說道,“小侄有些事情想不明白。”
“何事讓凡兒心煩,可否說與我聽聽?”張玉方隨口問了這麼一句。
聽到他的話,張凡沉默了,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而且他也明白,說出來的結果只有一個,傷感情。
張玉方看著張凡半晌沒有說話,臉色卻是越加煩惱,以為他是因為什麼公務上的事情煩心,便不想再打擾他,說道:“既然凡兒不好說,我也就不問了。不過若是凡兒覺得有什麼煩心事,隨時可以來找伯父商量。”說完這些,張玉方沒有停留,轉身就離開了。
“伯父,還請留步。”張凡看到張玉方快要走出房間,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出言叫住了他,“小侄的確有些煩心事要和伯父說說。”他突然覺得,自己所想象出來的那種景象並不能怪罪於伯父一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自己,是自己的到來、自己的身份為這一切帶來了可能。而既然原因在於自己,那麼自己就有責任去解決它。
聽到張凡這麼說,張玉方停下往外走的腳步,走了回來,看著張凡微笑著說道:“凡兒有什麼事情但說無妨。伯父雖不是什麼大智大慧,但是這麼些年也不是白過的。”
“伯父不必這麼說,伯父畢竟是張凡的長輩,張凡有些事情要請教。”張凡說道,“小侄這次回來,發現這裡,就在這府上,有了些變化。”
“變化?”張玉方聽到他的話,四處張望了一番,卻又哪裡發現有什麼變化,不禁疑惑起來,看著張凡問道,“凡兒所謂的變化是?”
“並非指這裡的家居擺設,而是感覺。”張凡說道,“小侄說這些話並無不敬。還記得小侄第一次來的時候,伯父家中給小侄的感覺雖然富裕,並且還能從中感受到一些家中以往的樣子,可是也僅此而已,除此之外也沒什麼別的東西了。可是這一次小侄回來,發現了不同,發現這裡……”說到這裡,張凡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張凡的話一說出口,張玉方就明白他要說什麼了。他接過張凡那不好開口的話,繼續說道:“發現這裡與你上次離開之前不同了!這裡雖然沒有任何改變,卻不再像是單純的一個商人世家的府院,卻是多了一些官家的氣息?”
張凡沒有說話,而是看著張玉方的面孔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