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心知自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連忙趴到在地上,不敢抬頭道,“放過我吧,求狐仙大人了。”
“哭什麼。”玉清瞧著這凡人之前還一副飛揚跋扈的樣子,此刻又猥瑣不已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道,“不過是想問你些事,那溫柔鄉里人多眼雜,倒是不方便。”
玉清蹲下身子,將半根弓箭放到了那張大人的面前道,“這時在旁邊小鎮的藥店中發現的,不過被我家主子拾到了,隨後那藥店中的所有人都死於非命,你說,是不是你乾的。”
張大人抬起頭來看了看那折斷的半根弓箭,面色一白。
這·····
“這是我府中的箭不假啊。”張大人帶著幾分顫抖道,他瞧那箭頭上的花紋是他府中的標誌。
玉清笑了笑,然後將那半隻殘箭扔給了張大人道,“仔細看看,是不是你府中的箭?”
張大人忙不迭地將箭撿了起來,生怕自己的動作慢了,會讓眼前的這位姑奶奶把自己的小命取了去。
他抬起手用衣袖擦了擦這殘箭上的灰塵,湊上前一看,這半月形的標誌,不是他府中的標誌,還能是哪家的?
他早年以打造兵器出生,所以曾一度得到過保守派貴族的重用,但後來由於沉迷於酒色,便被貶低到了這山野小鎮中來了。
“狐仙····狐仙大人,這的確是我府中的弓箭不假!”他顫抖地舉著這弓箭道。
“是麼。”玉清彎腰,手一彎,便將弓箭從他的手中取了過來。
她看著這殘箭,除了箭頭上面那半月形的樣子,其餘的什麼都看不出來,倒是主子只看了一眼就告訴她這是城中九品芝麻官張大人府中之物。
所以她便猜想這事肯定和張大人有關。
玉清的手中把玩著這隻殘箭道,“那一家夫妻死得很慘,還有一個外來人,也死了,在現場,就發現了你家的這半支殘箭。”
她那微微上勾的眸子瞧了眼地上的男子道,“是不是你乾的?”
這句輕飄飄地話確是讓那張大人猛然搖頭道,“我雖然平日裡迷迷糊糊,但是有些事情還是知道不能做的,殺人放火之事,我絕不做!”
張大人的這句話說得很真摯,雖然眼前站著一個妖怪。
玉清也相信,在這種情況下他絕對不敢說謊!
“那你府上的兵器一般都藏在何處?”玉清問道。
張大人仔細想了想道,“我家中有一個兵器庫,我早年才做兵器,自從被貶到了這山間小城之後,便再也沒有做過這些了。只不過往些年生產的兵器還在,很多人都聽說過我做的兵器堅不可摧,都曾來找我買過。”
很多人都來買兵器啊,那可就麻煩了。“那你賣給他們了麼?”
“沒有。”張大人搖了搖頭,“我的武器,我自然是知道的,其實我還是在等著那些大人們重用我啊,我好將這些兵器都獻給他們,用作邊關戰士們的武器!”
張大人說道後面,似乎也不再懼怕玉清了,整個身子有氣無力地坐在一旁看著玉清。
“後來也有人買不到兵器來偷或者搶的,不過藏著兵器的玄鐵門豈是他們輕易間能進去的?後來我又挑選了一大堆下人,讓他們每隔半個時辰就去兵器庫外面巡邏,是根本不會有機會讓別人拿到這兵器的!”張大人將這些話都告訴了玉清。
玉清好看的眸子閃了閃,“那必定是內鬼了。”
張大人既然將這兵器庫管得著麼嚴實,那能偷出兵器來的,必然是這張府中的人了,也就是內鬼!
不過這內鬼不一定是兇手,不過將武器偷出來的人,定是認識兇手!
她記得主子說過,那黑衣人雖然是承認了藥鋪之事情是他所為,不過卻說人並不是他殺得,他知道有人會殺